可是誰不知道,福鳳長公主都二十八了,嫁給誰呢?不將就多半是嫁不出去了。
衛容與一句話把福鳳長公主氣個半死。
衛容與拿不準:「小叔,我是不是鋒芒太過了?」
衛景平說道:「懟的好,不能一進宮就立個軟柿子的人設讓人拿捏,必須硬氣。」
這福鳳長公主擺明瞭是挑事兒來的,縱不得她。
「我知道的小叔,」衛容與道:「放心吧,你侄女不會吃虧的。」
衛景平:「快去和你祖母她們說說話兒,都想著你呢。」
這幾天孟氏她們都嫌時光走的太慢。
衛容與行了個禮,進屋去了。
她進屋之後,和家中的女眷們說了半天話兒,就在要離家的時候,韓素衣則在沒人的時候問女兒一些閨房不為外人道的事情:「你和太子那個……還順利吧?」
衛容與愣怔了一下,捂著臉噗嗤一下笑了:「娘,順利……」
韓素衣一顆懸著的心才落進肚子裡,低頭也笑了起來。
……
五月底,衛景平把隔壁那座一進院的宅子順利買到了手,因他們在裡面住的時候修繕過,只打掃一遍就敞亮潔淨,立刻能拿來給孩子們當學堂的。
顧思炎聽說衛景平家中要開請西席開私塾,說道:「衛四,除了學文章外,習武嗎?」
衛景平:「那是自然,我爹親自教。」不讓老衛教孫子孫女們武藝,那不得跟他翻臉嘛。
顧思炎:「等你請了西席,我把我家閨女送過來。」他閨女顧米米比衛七七大兩歲,也是個十足的皮娃子,讓爹孃頭疼的很。
說完,他忽然又改口了:「算了,明天就送過來吧。」先把武給習上。
衛景平很茫然:「……」他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給他這裡塞個閨女,都不商量一下的嗎。
讓他更無語的是,第二天餅圈把顧米送到衛家習武之後,傅寧得知後,次日也把他閨女傅令羲送到衛家來:「衛四,看在咱們這麼多年交情的份兒上,束脩少收點兒啊。」
衛景平氣得甩袖子:「一個月二兩銀子,一文都不能少。」
傅寧嘻嘻笑道:「衛四你真黑。」
……
六月初,經人介紹,衛家請到了漢中知名的大儒藺渠。衛景平去問顧世安:「早些年聽夫子說小時候家中的西席也姓藺?」
好像叫藺沛來著。那可是帶出了謝家一代才子科舉達人啊。
不知道那位藺先生和這位藺先生是不是一家?
顧世安想了想說道:「藺先生也是漢中人士。」
想來是一家人了。
衛景平愈加放心。
不過藺渠開的價格很高,人家張開一年要四十兩銀子,少一文都不幹。
他還想請個給孩子們教算學的先生,一年不得二三十兩銀子啊,加起來一年光請先生的支出奔六七十兩銀子去了。
衛景平牙疼,心中大呼,跟餅圈和老傅一個月二兩銀子要少了,要三兩才夠本。
不過那倆傢伙,能按時給他二兩銀子就不錯了,哎呀交友不慎啊……
衛七七上學堂那一日,外祖母周夫人來給她慶祝,送了一條嵌寶金梅花項鍊,上面鑲嵌著各色翡翠寶石等,老姚則是送了一支鎏金樹釵,太子妃衛容與則送了一件純金和紅寶石打造的蝴蝶百花冠,據說是皇家工匠花了大半年的時間才打造出來,是世間絕無僅有的一件。
衛景平:「嘖嘖,你太子妃姐姐真下功夫了。」不過這件過於貴重的東西估計也就收起來了,不會叫拿出去炫耀的。
日後她出嫁的時候帶到夫家,那是壓箱底的嫁妝。
除了首飾外,周家外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