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國光都嗅到了。
幸村一口氣喝掉保溫杯裡面的藥,就被護士塞了一塊糖。
“護士姐姐,我已經不是小朋友了。”幸村鼓著腮幫子看著護士笑眯眯的開口。
“好的,幸村小朋友,吃過晚飯記得吃藥。”護士帶著保溫杯走了下去。
幸村無奈彎彎眉眼。
“幸村君一直都要喝這些苦藥。”
“那倒不是,不過我們已經這麼熟了,就不要君來君去了。”
“好。”
……
手冢離開天台的時候得到了一幅水彩畫。他站立在花叢裡面,熠熠生輝的模樣,頓時心裡積壓的煩躁鬱悶都消失了,養好手臂再去練球吧,畢竟是自己的身體,以後還是進入職業球場的,也不差著一兩個月的時間。
幸村送走手冢國光後,準備繼續繪畫,他要畫的花草還沒有動筆呢。
可惜,幸村今天是沒有辦法給他心愛的花草畫像了,天台又迎來了幸村的熟人。
種島修二和入江奏多。
二人從上次來看他已經很久沒有來了,根據齋藤教練表示,最近都在完成懲罰的任務。
幸村有幸看了一眼,是其他成員發到社交平臺上的,整張懲罰單密密麻麻的,訓練種類不多,但是量大,兩三天的時間是沒有辦法完成的。
“兩位前輩怎麼跑來了,不會又是逃訓出來的吧。”幸村無奈的把手裡的畫筆清理好,收起來。
“好了,別笑了,這次就是來看看你,順便問一問現在能打球吧。”
“可以,沒有問題。”
幸村點頭,他現在打兩三場球還是沒有問題的,不過是擔心病情變化,所以才決定不參加全國大賽的。
而且這次發病沒有任何誘因,要是在賽場上出現狀況,大概會嚇到不少人的,所以幸村才決定直接住院治療。
“那好吧,收拾一下,我們去訓練營。”
“?”
“訓練營來了一個小朋友,跟冰山似的,來了就找平等院鳳凰,你知道平等院鳳凰目前不在。”
幸村點點頭。
平等院鳳凰已經出去遊歷世界一年多了,如果不是渡邊杜克經常在社交軟體上發點資訊,都快被人遺忘了。
不過冰山一樣的小朋友,訓練營現在可沒有冰山一樣的人,而且被稱為小朋友的,比兩個前輩年紀小的,只有可能是德川和也了啊。
“前輩們應該可以壓制這個小朋友吧。”
“三船教練表示我們壓制沒有你來的震撼一點。”入江奏多笑眯眯的開口。
本來有幾個一軍看不慣德川和也,但是德川和也的實力還是不錯的,排名靠後的人還真不是德川和也的對手。
於是他們就想起來幸村。
一年級的時候就跟他們有來有往打一個平手,現在不得更厲害。
跟醫生報備了要出去,於是種島修二和入江奏多手裡面多了好幾包東西。
是幸村這兩天需要吃的藥。
“你真是慘。”入江奏多想了想還是用了這個字,這些藥聞著就噁心。
“習慣就好,我們快走,現在去訓練營,或許還能比一場。”幸村看了看天色,太陽還沒有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