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咋腦子流水啊,該不會得病了吧……”
蠕蟲娘默默遠離了正在擦口水的倆小隻,別到時候把這種痴傻的病傳染給自己了。
她答應林玲監督倆小隻寫作業是不假,但總不能把自己都搭進去吧。
安楠用袖子擦了擦左臉和嘴角。
“看你乾的好事,我的作業都被你打溼了,這下還怎麼寫!”
她把桌子上的口水甩鍋給不會說話的安萳。
如果她的嘴角沒有上揚的話,看著還真挺像個愛學習的好孩子。
林玲聽到安楠的指責聲端著一鍋雞湯剛煮好的雞湯從廚房裡出來。
“怎麼了?”
她揉著安楠的頭頂問道。
安楠說:“小黑的口水把我的作業打溼了。”
林玲轉頭瞪了一眼剛準備偷吃的蠕蟲娘,蠕蟲小姐的嘴邊還有先前留下的油漬。
讓你看孩子寫作業,你就是這麼個看法?
見到林玲越發危險的眼神,蠕蟲小姐直接鑽進傳送門不知去向。
沒辦法,飼主不在,家裡就這女人最大。
這叫戰術性規避。
蠕蟲娘逃竄,林玲見狀無奈搖頭。
她本來也沒打算說什麼啊。
隨即林玲就看到一顆大眼珠子從安楠的後腦勺裡鑽了出來。
安萳的瞳孔裡是說不盡的委屈。
看把孩子冤枉得,都急得鑽出來了。
嚇得林玲急忙安撫對方。
哄了好一陣,最後還是讓安楠給她道歉之後,對方才肯鑽回去。
寶啊,這可不興出來啊。
哪天被人偷襲那麼一下,你倆估計都得躺板子上。
哄完委屈的安萳,撒謊的安楠就喜提林玲贈予的打屁股一頓。
小孩子怎麼能撒謊呢!
上午上課的時候才教導做人要誠實。
這才過了多久就開始撒謊。
氣得林玲下手都忘記收力。
但是吧,被打屁股的安楠都沒啥疼痛有關的感覺。
甚至還有點小舒服。
像是在按摩。
話雖如此,安楠表面上的功夫還是偽裝到位了,不過是靠安萳來偽裝。
要不然林玲估計能被氣得更重。
……
村頭。
給自己加餐的蠕蟲小姐剛把處理好的沒頭雞塞進嘴裡就聽到外面有人在說話。
“明叔,真的是這裡嗎?”
“如果那位大師沒有算錯的話,應該就是這裡。”
“可我看這裡也不像是有人住的樣子啊。”
聽聲音是一男一女,身份上似乎是叔侄?
蠕蟲娘把口中的雞整個吞進腹中,專心聽起對方的交談。
“那位大師的準確率你也是清楚的,這麼多年來沒有一次算錯過。”
“這裡真的會有一個領養腦袋裡有一個大腦那麼大的眼球的女孩的男人嗎?”
“小姐,你要相信大師不會亂說話。”
“我當然相信大師,可是……人腦袋又怎麼可能有大腦那麼大的眼球……”
“咱們還是先進村吧。”
二人遠離。
蠕蟲小姐一把抓住旁邊溜達的雞,輕輕一扭就把雞頭扯了下來。
“這倆人好像是來找安楠那丫頭的,要不要回去告訴她們一下?”
撕下一塊雞胸脯丟嘴裡,她一邊咀嚼一邊思考。
吃完一隻雞,蠕蟲小姐丟掉骨頭。
“嗐,她們比我都強,有啥好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