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無二致，但我的理智告訴我，你不可能是她。”
聽見這種回答，林玲親吻著小狐狸的臉，將她鬆開。
“你說得對，我在一定程度上來說並不是林玲，只是我現在認為我就是林玲。”
她頓了一下，在小狐狸警惕眼神中的揉著她的腦袋，繼續說道：“或者說，屬於林玲的那一部分佔據現在的我，所以我是林玲。”
“……所以你怎麼做到掙脫的。”
想不到該說什麼的寧符選擇用這麼個問題來開啟話題。
林玲微笑著點了點小狐狸的耳朵尖：“沒有多困難，就憑藉你身上這玩家模板還做不到限制我。”
小狐狸歪頭。
她繼續解釋：“自我收束的生命又怎麼會輕易被外界規則影響自我呢。”
寧符一愣，然後問道：“你說的自我收束……”
“就是你想的那個自我收束喲，多元歸一，收束本我。”
草！
小狐狸聽到這話直接炸毛，這溝槽的世界瘋了吧，戰力怎麼漲得這麼快啊！！！
用熟練的順毛手法將這隻炸毛狐狸給安撫好，林玲繼續說道。
“不過這大概是我們之間的最後一面了，真希望這一刻的時間能更長久一點。”
“什麼意思？”
寧符忍不住問道。
林玲解釋道：“我現在處於重新取回位格的過程，所以才能控制軀體，等這個過程結束，雖然我還存在，但會和曾經收束自我的她融合。”
“用更簡單直白的話來說就是，等位格取回來，我就會死。現在只不過是趁著她願意讓我說出自己遺言才把身體控制權給我。”
寧符沉默。
她似乎從來沒有想過，假如有一天自己身邊的人死亡會如何。
“你……”
小狐狸想要挽留，但她卻發現挽留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
“怎麼，捨不得我啦？”林玲輕輕用食指颳了下她的鼻樑。
“滿打滿算，我們相處的時間也沒有一年吧，你就這麼喜歡我嗎？”
見小狐狸徹底說不出話，林玲摸了摸她的六隻耳朵，把右手背到身後：“開心點嘛，我可是給你準備了小驚喜喲。”
寧符抬起腦袋，看到一顆林玲拳頭大小，擁有濃郁的生命氣息的透明翠綠圓球，圓球中間是曾經她給林玲的生命水晶。
生命水晶旁邊則是兩隻毛絨絨的小狐狸，不過是狐狸模樣，而不是狐娘。
“這是？”
寧符剛想詢問，這顆翠綠圓球就被直接林玲用一種頗為惡趣味的方法塞進她的體內，漲紅臉的小狐狸忍不住叫出聲。
兩個buff就這麼水靈靈的出現。
一個名字為「雙生花」，另一個則是她曾經想用牛奶洗掉的「生命奇蹟」。
當寧符還想再問點東西時，卻發現身前的林玲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那樣消失。
……
“搞定了？”
“嗯。”
“那是什麼，血脈的氣息這麼濃郁，如果你不願意說也沒關係。”
“你不是能看到命運嗎？”
“她是例外，我看不到的變數。”
黑髮少女自言自語，順著破碎時空軸一路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