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無幾的面容後開始幻想,口水都從嘴裡流了一地。
“算了,不管那麼多。”
她揮了揮手,身後麵包車內鑽出兩人,架起趴地上的戌炫回到車廂內。
被黑衣男包裹的戌炫忍不住嚥下口唾沫,“大、大、大哥……我們這是去哪啊?”
“去哪?”
黑衣男墨鏡後眉毛一挑:“你跟我們首領搶女人,還問我們去哪?”
“你們是什麼人?我可是市長兒子!你們幫派成員也敢動我!?”
“黑尾會。”
戌炫聽到這三個字,狗臉都嚇白了。
……
鑰匙轉動,鎖芯發出咔噠聲。
“媽,我回來了。”
關上大門,客廳裡並沒有見到熟悉的身影,把順的食材放進廚房水槽,寧月來到二樓最裡層房間。
開啟門,一隻六耳九尾白狐幼女躺在床上熟睡。枕頭旁邊還擺放有一塊人頭大小的灰色石頭。
看著自己年幼嬌小的媽媽,寧月忍不住伸手過去——揉她耳朵。
“媽媽,起床了~”
朝著耳朵裡面輕輕吹風,幼女坐在床上揉眼睛,蓋在身上的被子趁勢滑落,露出無瑕的軀體。
然而剛等寧月從衣櫃裡把自己媽媽今天要穿的衣服拿出來,轉身就看到她抱住枕頭旁邊的那塊灰色石頭。
不過這樣的場景她天天見,現在已經擁有抵抗力了。
不再像當初那般不解,轉而是有些心疼。
寧月真的想象不出自己的媽媽到底是什麼年齡被畜牲騙走身子,事後對方還用一塊路邊隨處可見的石頭來忽悠她。
從小到大媽媽對她說過最多的話就是「只要石頭解開,你們的爸爸就能回來了」。
或許以前她們還信以為真,但是現在寧月只能認為這是自己媽媽內心唯一的支柱。
媽媽生下她們已經過去十五年,這塊破石頭依舊是這副模樣。
媽媽的身體和心智似乎也永遠定格在生下她們兩個的時候。
不到九百天的身體,這就是寧月得到的檢測結果。
一邊給自己年幼的媽媽穿衣服,一邊思考今天中午吃什麼的寧月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被抓住。
低頭一看,是自己媽媽的小手。
“小月餓了嗎?”
“啊?我只……”
這具意識主動沉睡,只有本能軀體站在床上,將自己女兒攬進寬闊胸懷中。
寧月漲紅著臉想要掙脫母親的懷抱,她怎麼不清楚自己媽媽是打算像十多年前一樣喂她,但現在真的不需要啊!
久違的,寧月感受到嬰兒時期的無力感,無論使出多大力氣都沒有辦法從自己媽媽懷裡掙脫的她只能選擇順從。
……
酒山市外。
某處廢棄倉庫。
“嘶——不對勁……”
某隻黑毛狐狸感覺像是有什麼對她而言非常重要的東西正在被人佔走,而且還是同時被佔走兩個。
“老大,怎麼了?是這條狗有問題?”
“繼續打,打成癱瘓。”
“成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