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但老闆的眼神可以看出，雖然他的臉上帶著笑容，嘴裡職業性的應酬著，但眼睛已經交流出幾個意思，手裡的錢也在另一隻手上掂了掂，眼睛裡應該是先是詢問後掂了掂，錢得到眼神的回應，才放下心來的意思。
然後李平安夾著他的小包匆匆向前走去，然後右拐走進巷子，應該是那邊還有一條路能回到他所在的學校，所以他並沒有迴轉身從原路走，那樣就應該能跟楊小路迎面對上。楊小路本還想著看看他的面部表情，結果未能如願。
就這會兒，李平安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小巷的轉彎處，。這時那個小吃攤的老闆，把正在收拾碗筷不知是夥計還是他兒子的一個小青年叫過來，對其耳語幾句拍拍肩膀，把剛才李平安遞過來的錢又加了幾張，交到他的手裡。
雖然離得很遠，但楊小路還是聽到他說了句：“快點去！”那小夥接過錢，匆匆離去。這一番操作，不用細想，也知道不太正常。楊小路沒吃完早點，也懶得動彈。左右瞅瞅，看到左側房簷上站著兩隻麻雀，吩咐麻雀跟上剛才那小青年。並把她們的視覺同步於自己的左眼，這樣既不耽誤吃飯，還能監督這個小青年去幹什麼。
很有意思，左眼跟蹤高空俯視，右眼正常平視，感覺有點像變色龍的眼睛，單獨分工，各有所用。這時早餐點的小青年已經快步跨越兩個街區來到了一個小酒館，由於是早上小酒館並沒開門，小青年敲了一會門兒，才有一個駝背老頭把門開啟，嘟嘟囔囔的把小青年讓進屋。
不大一會兒，小青年左手拎著一包鹹菜，右手一包滷好的豬肝，原路返回，之所以知道里麵包的是啥是他倆進屋以後命令麻雀飛到門口，張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