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一直到現在的履歷都是清清白白的,所以並沒有查出什麼問題。
都是戰爭孤兒,都經過了那個動盪的時代,都有一段艱辛的故事。像他們這樣既沒有投降侵略者,也沒有叛國行為的人,還是很容易被接受的。繼續檢視記憶,發現其潛伏的這10多年接受過組織的任務只有五次。大多數是新國家的一些基本資訊。也收穫一些要害部門的安保資訊,部門主管人員的資訊。
看樣子是進行破壞前的資訊準備。張彩如完成的都很勉強,只是道聽途說的編造了一些上交了事。事實上來說她已經對原來的組織產生懷疑。因為她發現新國家並不像組織所宣傳的那樣,他已經深深地迷上了這個新國家的生機與活力,人民群眾的滿足與支援,她也感覺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溫暖和安全,再也不用提心吊膽,出生入死。
她曾經有過主動向政府坦白的念頭,因為以前所暗殺的人都是漢奸、偽軍,並沒有傷害過人民黨人員和老百姓。她們都受過上級領導的恐嚇,組織上已經把他們的檔案和效忠書以及組織脅迫寫出的對新政府的侮辱誹謗的話。
如果敢背叛,這些材料就會被郵寄到新政府的手中。所以幾經猶豫還未曾做出決定。知道這些就好辦啦,楊小路決定勸其政府坦白。
停止了對記憶的搜尋,因為這非常耗費自己的精力,這時大腦已經有了刺痛感。於是調息恢復損耗的精神力。這是他與張彩如的大腦腦電波斷開的剎那,這位張女士幽幽地醒來起身,看一下楊小路家的方向,起身穿鞋披上一件外衣,輕輕的開啟門,並回轉身把門帶上。
動作輕盈的像一隻貓。一會兒就來到楊小路的門前。楊小路很好奇,她想幹什麼?難道是發現了自己識破了他的身份,想來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