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在看俘虜二喜兒,看到甲、乙、丙走了過去,好奇地歪著頭左右看,雖然他弄不明白,雙方為什麼長得差不多。但它有一個優點,那就是想不明白就不想,費腦筋的思考,那是主人的事,它的主要目的是讓主人開心。
於是,二喜兒屁顛屁顛地跑到楊小路的背後,拾起前爪收起它那尖銳的爪子,用他那碗口大小的毛茸茸的“大手” 給楊小路敲起了後背。
正好有點酸累,這必須得支援,楊小路收起了他的護甲,身上就剩一件外衣。
剛開始,楊小路還很擔心,怕二喜兒一不小心把他那大鉤子伸出來,還不得給自己後背來一道。但事實上,二喜兒在這方面還很有天分,那毛茸茸的碗口“大手”柔軟輕彈, 力量恰到好處,速度還很有節奏感。
生活嘛,就得有付出,有享受,楊小路透過寵物連結,拿出一部分適合二喜兒的按摩知識教給它。尤其是踩背這一塊。
二喜兒表示已經掌握了,楊小路從空間中拿出一張大床墊子扔在靠近壁爐的地上,趴在上面,讓二喜兒給自己踩背。
你還別說,四隻腳就是比兩隻腳還方便,關鍵是腳上有毛,還有軟墊,彈性十足,當然,重量也十足。楊小路這樣的身體素質來說輕了還真就不行。二喜兒的體重恰到好處。
楊小路舒服得都要睡著了,才想起來,所處的環境,還得審問俘虜。心中暗怪自己,這個幸虧是只動物在給自己按摩,如果是美女~~不敢想~~不敢想。
回手把二喜扒拉到一邊去,也不管二喜兒那委屈的目光。收起了墊子,走向捆綁俘虜的凳子。與甲、乙、丙三人的戰鬥剛結束時,就把鳳尾蝶和大小雪兒收起來了,所以現在俘虜的身邊就只有他們的“孿生兄弟”甲、乙、丙了。
這甲、乙、丙三人也很有意思,那瞪著眼睛,對俘虜捏咕半天了,看樣子想弄明白,跟他們長得如此之像,到底是怎麼弄的。
這一會功夫都快把三個俘虜的臉皮扒下來了,也沒發現假面,切切實實的血肉之軀——血肉之臉。就在甲、乙、丙三人都懷疑這俘虜是不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兄弟時,楊小路提醒他們——縮骨功。
乙和丙一同時愣。丙說:“縮骨功我知道,不就是利用骨頭收縮,把自己弄矮了,弄瘦了,方便進入或退出某個特殊環境的一種功法嗎,我們這個檔次,沒啥用。”
乙說:“沒聽說縮骨功還有改變容貌的功用,改得這麼像,某國的變臉神術也沒這麼厲害吧?”
丙說:“關鍵是我們檢查半天了,並沒有發現破綻,這不合理。”
甲沒有說話,在沉思。
楊小路走到假丙的前,伸出食指在他的左右耳根處點了兩下,又在他頭頂拍了兩下。
隨著楊小路的動作完成,假丙“呃呃”的發出痛苦地聲音,只見他的臉和頭,外表看在慢慢蠕動。一會兒功夫,大汗淋漓的假丙換了一個樣子。
只見一個圓咕隆咚腦袋,大餅子臉的中年男人,出現在大家面前,現在的樣子不復剛才,和丙已沒有半分相像。
甲和乙模仿楊小路的手法試著解開和自己相像的人的真面目,由於操作有誤差,試了半天,才正確點中穴位。
在一聲聲痛苦的低嚎聲中,又兩張大餅子臉出現在眾人面前,靠!這是親三兄弟吧?長得差不多,但一想到某國那眾多的大餅子臉,也就能理解,可能有近親結婚的因素,差不多都是親戚了,長得像也就不足為奇了。
等這三人去了疼消了汗,開始審訊。並不是好心,等他們消疼。而是他們的疼會影響審訊的效果。
楊小路到剛才丙扔到一邊的竹子上,捏下幾段綠色的枝丫,來到原來假丙現成的大餅子臉中年男子面前,先是程式般地問了幾句話,見他瞪著眼裝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