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心腹不愧是江湖老油條了,側身一閃,同時抽出腰間彎刀,與芍藥戰在一起。
刀光劍影間,芍藥劍法突變,如暴雨梨花般密集,那心腹漸漸招架不住,露出破綻,芍藥瞅準時機,一劍刺穿他的胸膛。
白芷這邊也陷入了苦戰,她被幾名殺手圍攻。但她毫無懼色,雙匕首在手中舞成了一團光影。
一名殺手從背後偷襲,白芷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般,一個轉身,左手匕首格開偷襲者的長劍,右手匕首順勢劃過他的腹部,內臟瞬間流了一地。其他殺手見狀,攻勢更加猛烈,但白芷腳下步伐不亂,在刀光劍影中穿梭自如,每一次出手都必有一名敵人受傷或倒下。
踏入了客棧之後,凌依一邊側耳傾聽整個客棧中的動靜,一邊目光如炬,搜尋著豬剛鬣的蹤跡。
終於,在客棧的頂樓一間客房內,凌依找到了他。豬剛鬣強忍著肋骨斷裂的劇痛,從床上緩緩站起,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畏懼,只有對戰鬥的渴望。
凌依沒有說話,只是緊握著手中先前斬殺黑衣男子的那把長劍。豬剛鬣率先發難,他雖受傷,但速度依然驚人,如獵豹般撲向凌依。
凌依側身一閃,長劍順勢揮出,一道寒光向著豬剛鬣的腰間斬去。豬剛鬣在空中一個扭身,避開了這凌厲的一擊,同時他的手中多了一把短刀,反手刺向凌依的後背。凌依彷彿背後生了眼睛,一個轉身,長劍與短刀相交,濺起一串火星。
兩人在狹小的客房內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對決。豬剛鬣的招式狠辣,每一刀都向著凌依的要害刺去,他的短刀在手中如靈蛇般舞動,帶起陣陣寒風。
而凌依的長劍則大開大合,威力驚人,每一次揮動都有排山倒海之勢。凌依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弄死豬剛鬣這丫的。
豬剛鬣一個虛招,引得凌依長劍刺空,豬剛鬣趁機欺身而上,短刀直逼凌依的咽喉。凌依卻不慌不忙,一個揮手將手中的長劍紮在地上,一把抓住豬剛鬣的手腕,同時膝蓋猛地頂向莊磊的胯下。
凌依的提膝暴擊,讓豬剛鬣好像聽到了雞飛蛋打的聲音,瞬間的劇痛讓豬剛鬣一張臉扭曲的幾乎不成人形。
“你這個賤人!”
豬剛鬣咬牙切齒的衝凌依低吼道。
然而就算是再痛,豬剛鬣也知道現在是生死存亡之際,所以,豬剛鬣非但沒有鬆開抓住凌依的手,反而更加的用力,彷彿想要直接捏碎凌依的骨頭。
豬剛鬣抽出右手成拳,向著凌依的太陽穴砸去。豬剛鬣這飽含怒意的一拳頭,要是砸在凌依的頭上,就算是不被當場砸個腦漿迸裂,也會被當場砸成個痴呆傻子。
豬剛鬣的拳頭距離凌依的太陽穴那麼近,讓凌依都感受到了豬剛鬣的拳頭帶來的呼嘯風聲,凌依猛地把頭一偏,豬剛鬣的拳頭擦著凌依的頭皮而過。緊接著,凌依順勢一個過肩摔,將豬剛鬣重重的摔在地上。
豬剛鬣原本就被凌依踢斷了幾根肋骨,現在被凌依重重的摔在地上,瞬間胸腔的疼痛幾乎要將豬剛鬣淹沒。
豬剛鬣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將喉嚨裡的腥甜壓了下去。
“賤女人!我今天一定要讓你死!”
豬剛鬣一個翻滾,撿起被凌依紮在地上的長劍,就想向著凌依衝了過來。
“啊咧?搶我兵器?用我的長劍?”
凌依看著豬剛鬣手中拿著自己的長劍,心裡那叫一個不爽,心中暗自思忖,等回去了就把這劍送人,被豬剛鬣摸過了,太油了,她不要了。
豬剛鬣手中拿著凌依的長劍,心想凌依手中沒有兵器,看這次凌依還怎麼斗的過他。
然而,凌依手腕翻轉,凌依的手中再次出現一柄長劍,還是幾乎和豬剛鬣手中那把幾乎一模一樣的。凌依挑釁的一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