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凌依的虛實。能坐上一城的負責人自然都沒什麼蠢人。現在這個時間,向著南方區的,稍微動動腦子就知道,肯定是要去參加群英會的。
然,能參加群英會的有幾個弱者,鑑於大家後面肯定會對上,所以這另一隊的負責人就想著,趁著現在在路上,剛好能探探凌依這個對手的底,這樣後面對上的時候自己也能有些把握。
另一隊的負責人是個看起來二十八九歲的男子,二十八九歲在這樣一個古代世界可不算是小年輕了。
但這男子好像一點都沒有意識到自己不年輕了,打扮的那叫一個騷包,頭上抹的頭油,蒼蠅站上去都得劈個叉,即便是凌依坐在馬車裡都能聞得到,一句話形容就是燻人。
除了大油頭,這人還擦脂抹粉。古代世界可沒有什麼粉底液素顏妝,這男子臉上擦得粉,估計得有二兩重。而且,這男人也不知道往臉上抹了什麼,那臉上油的,跟豬剛鬣都有的一拼了。
總結起來,就是豬剛鬣的油臉,再加上狐狸書生的妝容,讓凌依看的那叫一個生理不適。(豬剛鬣圖片奉上) 最主要的是,這人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打扮有什麼問題,還一副自己帥爆了,就是個翩翩公子俏郎君的模樣,膈應的凌依三人差點連年夜飯都給吐出來。
要說兩人要是都在各自的馬車裡,這男人也膈應不到凌依,但這人不是想探探凌依的底嘛,所以這人就一直往凌依這邊湊。
這人有好好的馬車不坐,偏偏要騎著馬往凌依的馬車邊上湊。騎馬也就騎馬了,你好歹換身方便的騎裝也好啊,但人家偏不,偏偏一身儒生長袍,手裡還裝模作樣的拿把扇子扇風。
凌依也就是透過馬車的窗簾看了這麼一眼,就判定這人的腦子絕對讓尿泡過了,不正常的很。但凡是個正常人,都幹不出寒冬臘月扇扇子的事。
更不用說隔著馬車都能聞到的頭油的味道了,凌依覺得,要是這人再湊近些,估計她上輩子的年夜飯可能都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