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姑娘開口說話了。
“姑娘,你是大乾人吧?我剛才看到你殺那個男人了。”
這小姑娘一開口就震驚住了凌依,她沒想到,這小姑娘說出的話竟然是一口流利且標準的大乾話。
“你也是?”
凌依沒有否認小姑娘的話,怔怔的盯著地上狼狽不堪的小姑娘。凌依沒有開口說什麼,反正人殺都殺了,她相信這小姑娘不會說出去這件事,最主要的是,這小姑娘應該也沒有機會洩露出去這件事的機會。
小姑娘見凌依沒有否認自己的話,突然就流下了眼淚。
“我是,我是大乾的,我是大乾人。”
說到這裡,小姑娘的眼淚就像是開閘的洪水一樣,怎麼都止不住。小姑娘想抬手去擦臉上的淚水,但身上的傷勢太重,讓小姑娘連簡單的抬手動作都做不了。
凌依聽到小姑娘的話,在看小姑娘那悽悽慘慘的模樣,不忍心的走到小姑娘的身邊,整理了一下小姑娘那被撕的七零八落的衣服,又從袖子(空間)裡拿出一張乾淨的手帕,溫柔的幫小姑娘擦去臉上的淚水。
其實不是凌依放鬆了警惕,凌依絲毫不懷疑這小姑娘是鬼子娘們假扮的大乾人。主要是這小姑娘在問凌依是不是大乾人的時候,眼中那熱切的期待,以及在說起她自己是大乾人的時候,那眼中的思念都是做不了假的。
上一世做殺手的時候,凌依可是將心理學研究了個透徹,這小姑娘有沒有說謊,凌依單是看這小姑娘的眼睛以及說話時的微表情就能分辨的出來真假。
在知道這小姑娘是大乾人之後,凌依的心中隱隱有了一個猜測。
“既然你是大乾人,那你怎麼會在倭國?”
不管怎麼樣,凌依還是想問問小姑娘,確定一下自己心中的猜測。下一秒,小姑娘的回答直接就確定了凌依的猜測。
“我是大乾人,但我已經來到這裡一年多了。我是被倭人從大乾綁回來的,從被帶到這裡之後,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大乾的人了。
原本我以為,我這輩子可能都沒有機會再見到咱們大乾的人了,卻沒想到在今天,我能被姑娘你救下,還能再跟姑娘這個大乾人說上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