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進去,現在我們的工裝可是比之前好做得多了。”
彭川臉上的興奮根本就掩飾不住,看著下面吸附著機翼蒙皮部件的柔性工裝裝置,比看自己的親兒子還要歡喜。
沒辦法,眼前的這臺裝置真的讓彭川省了不少心,要知道騰飛廠每次機型迭代,最悲催的不是林光華,也不是莊建業,而是彭川這個管車間生產的,其中壓力最大的就是工裝。
用什麼夾具,上什麼刀具,裝夾的材料該怎麼選擇,那都要提前做好,不然一旦生產,工裝沒弄好,一切都白搭。
如果騰飛廠是個拿著一個型號,能幹幾十年的穩重企業也好,偏偏還是個喜歡中流擊水,愛折騰的主,產品的迭代和升級是說來就來。
莊建業一個決策說得輕鬆,彭川卻是那個要跑斷腿的,因為每個新型號的技術要求都不一樣,工裝也就不一樣。
所以彭川這幾年真的是全年無休,一直是連軸轉的忙,就算跟老婆進行偉大的造人運動時,腦袋裡也不忘想一想亂七八糟的工裝夾具,希望能在創造生命的同時,激發下靈感。
所以當初從h公司坑來的那套柔性工裝裝置後,莊建業和林光華雖然也高興,但絕沒有彭川那般的發自肺腑的興奮。
只可惜當時的裝置被美國人把程式給鎖死了,除了兩款爛大街的小型飛機的側面蒙皮外,其他的部件根本就加工不了。
這讓興奮的彭川很是懊惱,恨不得把美國的控制程式拆了,把電線連在自己的腦袋上,可這個想法換成科幻小說還可以,現實世界根本行不通。
再加上彭川長項是在機械,簡單的數控程式還能玩兒的轉,類似程式鎖定和資料庫建立他就有點兒抓瞎了,因此在零度廠對著柔性工裝裝置忙活了大半個月也沒搞出什麼名堂。
就在他準備放棄的時候,秦紅軍和周磊受莊建業的邀請帶著個自己的研究團隊來到了零度廠,開始對產自美國的柔性工裝裝置進行實地考察和評估。
周磊的室內鐳射測量系統,彭川沒啥概念,也就沒怎麼重視,但是秦紅軍他可是知道,航空計算機研究所的扛把子,他過來評估裝置的程式情況,立馬就讓彭川有些心灰意冷的心,重新燃起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