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及。
雖然沒有運7專案這麼重要,但對騰飛航空總公司的衝擊依舊很嚴重,其中兩個業務板塊的影響最大,其一是海上石油勘探部門突然取消準備採購的四部d—50發電裝置,轉而使用美國通用公司的相關燃氣渦輪動力裝置;其次便是某地方航空公司取消的15架高原鷹b訂單,理由是公司財務緊張。
國內客戶大額訂單的接連取消,讓騰飛航空總公司下半年的國內業務如水銀瀉地般下降的非常厲害。
但這並不是莊建業最擔心,令他深感危機的還是埃文斯和歐文領導的行動者航空系統公司,就在騰飛航空總公司參與海軍的安—26改裝的時候,位於德國的行動者航空系統公司突然傳來訊息,兩名資深僱員突然被聯邦德國安全機構帶走,指控的罪名是洗錢。
然而莊建業卻知道,這不過是歐洲方面敲打行動者系統公司罷了,畢竟這段時間行動者航空系統公司敏感技術方面做得不但大膽,而且過火。
如果埃文斯和歐文能有林德曼和李斯特那般精妙的操盤能力也行,可惜兩人在這方面實在太差,加之兩人的根基本來就很弱,被歐洲安全部門盯上是遲早的事兒。
所以這次行動者航空航空系統公司的兩名僱員被安全部門帶走,也等於是給莊建業一個警告,如果在算算時間,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那場以蘇聯解體為標誌的地緣政治災難,騰飛航空總公司的危機顯然不止於現在這點兒小兒科。
可正所謂危機,危機,有危險,卻又蘊含了無可揣測的機遇,正因為如此,如何安穩渡過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這個百年難得一遇的動盪節點,之後瞄準機遇讓騰飛航空總公司再上一個新臺階便成為莊建業這段時間思考的主要方向。
基於國內的企業和單位表現出的疏遠和不信任,莊建業也懶得費那個力氣,喜歡國外的產品就去擁抱,反正國內又不是沒有深愛國產的部門,於是莊建業就盯上了部隊這個對國產替代最偏執的大客戶。
儘管軍費緊缺,經費可憐,可要是找對方向,部隊哪怕缺錢也會咬緊牙關往裡狠砸,五六十年代的兩彈一星便是如此,騰飛航空總公司的產品自然沒法跟兩彈一星相提並論,可無論是特種資源平臺還是艦用燃氣輪機都代表著未來部隊發展的方向,只要能把價效比維持在一個合理的程度,部隊必然會大力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