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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莊建業不是那種不講事理的人,如果這些專家背後的航空製造商們能和海軍支援的造船行業開竅的話,莊建業每年收個幾百億也就算過去了,可要是搞不明白狀況的話,莊建業也不介意用東北航空工業集團這隻雞,殺給其他猴瞧一瞧。
所以不管現場的專家組專家說得是如何的天花亂墜,莊建業就是微笑以對,就是不表態。
而有的時候不表態就是一種表態。
眼見情況已經有些失控,那位帶隊的專家組領導嘆了口氣,自己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接通後簡單說了幾句這次遞給莊建業:“航空工業集團的新任領導,有些事,還是你們自己談的好。”
莊建業笑容愈發溫和,從專家組領導手裡接過手機:“領導,我是莊建業呀,才聽說你接掌了航空工業集團的掌門人,還沒倒出空祝賀,這樣,等過幾天我們中國騰飛新總部啟用時,一塊過來,我請你喝酒!”
“客氣啦~~~莊總,您可是咱們航空工業界的老兵,來京城我這個做地主的怎麼能勞煩您請客?我做東,再叫上咱們行業裡的老領導,你是不知道咱們老航空工業部的幾位首長經常莊總你掛在嘴邊兒,對你可是評價頗高呀!”
電話那頭的航空工業集團的領導也是笑容溫和,語氣熱切,說得不比莊建業差多少,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真的是多年的老同事呢。
就憑雙方爭著搶著請客喝酒的架勢,不是拜把子兄弟,那也應該是有託妻獻子的交情。
可事實上,熟悉的人卻很清楚,莊建業和那位航空工業集團的領導要是有表面這麼河蟹,國內航空工業界早就太平了。
事實上這位航空工業集團的新任領導就是一路靠著跟中國騰飛死磕、競爭上位的,正因為如此,成為航空工業集團領導後其政策自然不言而喻,那就是跟中國騰飛展開全方位的競爭。
優勢強的專案繼續保持,並對中國騰飛施加壓力迫使對方放棄相關領域;優勢弱的也不能慫,即便暫時依靠中國騰飛,那也要在內部投入研發,爭取早日擺脫對中國騰飛的依賴。
如此狀況下,兩人關係能好那才叫見鬼呢。
所以剛才兩人的寒暄實際上是在句句爭鋒,莊建業說京城的總部啟動,請對方喝酒,意思就是老子跟你平起平坐了,以後別在老子面前裝大尾巴狼。
對方也不示弱,明著告訴莊建業,京城是他們航空工業集團的地盤兒,你莊建業再厲害來京城這一畝三分地兒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給我臥著。
結果就是半斤八兩,鬥了個奇虎相當。
莊建業對這種沒營養的隔空顫抖早就見怪不怪了,因為這已經成為每次兩人接觸的日常,就跟兩家集團這幾年屢屢在航空產品上的競爭一樣。
所以扯了一陣不痛不癢的閒篇兒之後,莊建業直接就開門見山:“我可以按照中國騰飛現有的模式給你們也來一套,價格也不貴,十年期只要860億人民幣!”
“我說莊總,你這可就不地道了,你給造船工業那邊的價格才十年期390億,怎麼我們自己家人不減反增了?”航空工業集團的領導也不含糊,直接就點出莊建業的不厚道。
莊建業也就是微微一笑說道:“造船那邊的資料沒有航空工業這邊複雜,畢竟我這邊研發也是要成本的,十年期860億已經算是看在咱們都是一家人的份兒上的優惠價的,你是不知道目前我們這套製造模式的海外定價是十年期599億美元,你要是覺得860億人民幣不划算,可以選擇599億美元的,你放心我們中國騰飛的服務絕對包你滿意。”
“最多300億人民幣,不然我就去上級告你去,說你藉著工業軟體和工控軟體搞壟斷。”
“你要告我?我還想告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