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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擔心,巴託利爾獨立戰鬥群的訓練不足,畢竟他們不像艾利芬奇戰鬥群是有擔任藍軍的相關經驗的。”
參謀長雖然明白鄭權禮的意思,可還是提醒一句,畢竟艾利芬奇戰鬥群是鄭權禮在空降兵部隊帶過來的老底子,無論是訓練還是磨合都要比其他部隊強出一籌,再加上空降兵部隊本來素質就不錯,擔任主攻並沒有問題。
這樣一來,整個藍軍旅的表現也會亮眼一點兒,畢竟這次火力1999攻擊演練是有國外軍事觀察員過來的,要是表現的不好那豈不是丟臉丟到國外去了?
參謀長深層次的意思鄭權禮哪裡不知道,但卻笑著擺了擺手:“還是用小滿的巴託利爾獨立戰鬥群擔任主攻,丟臉不怕,怕的是一直丟臉,更何況你以為老毛子平白無故的做這個軍事觀察員是幹嘛來的?可不是看你的演練精不精彩,而是過來瞧瞧他們的武器庫裡還有多少能拿過來換外匯的,你瞧著吧,這次老毛子派過來的百分百是巴洛托夫上校,那個俄國軍火製造商絕對的代言人。”
“呃……”
參謀長被鄭權禮直白弄得是徹底無語了,只能換個話題,確定了下接下來演練的一些細節,便各自忙碌了。
然而就在參謀長離開沒多久,達成一眾軍事觀察員的包機便降落在西北某地域附近的機場內,隨後乘坐車輛直接來到鄭權禮的指揮所。
什麼摩爾多瓦,白俄羅斯,哈薩克,吉爾吉斯,古巴等國的軍事觀察員鄭權禮只是在陪同人員的引薦下禮貌的寒暄幾句,至於重點當然是放在俄國駐華武官處常務副武官,德利特米里·巴洛托夫上校身上。
沒辦法,其他國家都是俄國的小兄弟兒,叫過來就是為俄國撐場子的,鄭權禮當然要抓住重點了。
更何況他跟這位巴洛托夫上校也算老熟人,當年留學俄國學習戰役指揮時,巴洛托夫便是隔壁班的副隊長,雙方在籃球場、訓練場可是沒少較量,算是不打不相識的老同學。
只不過畢業之後兩人的軌跡卻發生了明顯的變化,鄭權禮回到國內依舊從事軍事指揮業務,而巴洛托夫則在部隊服役之餘與俄國的軍火製造商打成一片。
後來前任的駐華常務副武官由於沒有準確掌握國內運—17的詳細情況導致俄國航空製造商在伊爾—76d對華銷售上遇到不小的阻力,被莫斯科方面撤職,隨即任命巴洛托夫為新任的駐華常務副武官,專職從事軍火銷售工作。
走馬上任的巴洛托夫憑藉對兩國相關產業的準確把握,以及精明而不失圓滑的處事風格,很快在俄國對華武器銷售上開啟了局面,從而獲得俄國各大軍火製造商的信任,地位愈發穩固。
本來巴洛托夫準備熬到年底調回莫斯科,憑藉這些年他在對華銷售上的出色業績,晉升少將,並出任俄國防部裝備採購局局長這個肥缺中大肥缺。
卻沒想到國內一場戰略空運演練將他這個充任肥缺的美夢徹底打碎了。
運—17,運—18nb,運—19,不公開則以,已公開就是三款全新的運輸機,其中兩款還是起飛重量達到120噸以上的大型軍用運輸機。
這對於正積極改進生產線,準備把一大批二手伊爾—76賣給中國的俄國軍火製造商來說無異於是晴天霹靂。
兔死狐悲之下,其他軍火製造商哪能坐得住,畢竟他們也在蘇聯的老舊裝備上投了不少錢,修修補補的就準備賣給中國這樣的大戶,多吃幾年蘇聯留下的老本兒。
然而透過三款軍用運輸機的公開,這些俄國軍火製造商猛然發現,原來那個東方小老弟兒似乎並不安分,不但買裝備,自己竟然苟起來慢慢的發展。
所以他們必須知道目前國內究竟達到了什麼程度,然後根據實際情況調整相關的研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