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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嚴厲的經濟手段施壓?”格洛普沉吟的想了一下,然後開口道:“我們已經將投入中國的資金全部撤出來,難道這還不行嗎?”
李斯特沒有說話,而是從桌上的公文裡取出了那本《國家利益》雜誌,遞給格洛普:“我建議各位回去讀一讀上面的一片名為《歷史的終結》這篇文章,他將西方社會與非西方社會,人類的組織架構與未來的前景分析的相當透徹,說實話站在這個大時代的岔路口,我們的眼光要超越單純的經濟領域,要更深入一些,特別是對中國這樣市場經濟不發達,甚至有悖於經濟規律的國家。”
格洛普點點頭,那期雜誌翻了翻,然後傳給鄰近的一位投行高管,等著雜誌在每個人手上傳閱一遍後,李斯特這才收起來,重新轉過身就著寫字板開始向各位投行高管介紹中國的具體經濟狀況以及其他的細節。
等這處諮詢業務結束,李斯特沒有停留,拿著同樣的套路跑去另一處美國金融業高管聚集的場所又來了一遍。
類似的諮詢與培訓,李斯特一做就是兩年,倒不是李斯特真的洗心革面轉型做這一行,問題是他現在除了幹這一行沒別的事情可做。
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中美從1989年開始雙邊的貿易遇到極大挫折,李斯特到是想在中國搞投資,那樣他賺的會更多,自主權也更大,但美國方面的政策卻極大的限制他的行動。
既然無法做熟悉的中國投資,在美國國內他這樣新邁入資本領域的小角色又沒法跟人大佬競爭,又不想離開這一行,還必須保持人脈,怎麼辦?自然是發揮自己最大的優勢,在這個圈子擴大影響力了。
而李斯特最大的優勢是什麼,當然就是對中國的熟悉。
要知道資本的先知先覺性,令他們對新興市場有著極度的敏感與投機性,正因為如此,當中國改革開放伊始,美國的各大廠商及其背後的資本便嗅到了商機。
然而投資這東西並非拍下腦袋就往裡砸的,總得要考察考察,評估評估順帶與中國的政商界溝通溝通,不然就不投資,而是扯淡。
但美國的大公司與大資本卻沒有與中國溝通的直接渠道,於是一些能與中國方面聯絡上的中介公司、諮詢公司便應運而生。
其中最著名便是美國前國務卿基辛格博士創辦的中介公司,利用其與中國良好的個人關係幫助眾多美國大公司、大資本落戶中國。
好處費是兩邊都要,賺的是盆滿缽滿。
無法去中國投資賺錢的李斯特從基辛格的中介公司受到啟發,也準備走這條路,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在中國的那點兒人脈和影響力加在一起乘以一百也趕不上基辛格的一根汗毛。
更何況李斯特的服務物件是資本,而不是基辛格那般資本與製造企業來者不拒,就必須要有傾向性,即所謂的投其所好。
而如今的美國資本對中國最大的所好是什麼?
當然是期待中國經濟如同拉美國家一樣,衰退、崩潰,美國資本介入抄底,折騰一番賣掉。
如此往復幾次,將中國國家財富完全洗劫一空,讓資本賺的盆滿缽滿同時,將中國國家的經濟命脈完全控制在美國資本手裡,最終將其改造成美國資本的附庸與大號的打工仔。
瞭解到客戶的心裡,李斯特成立的諮詢公司便有了業務發展的方向,不就是往死裡黑中國的經濟嘛,那有什麼難的,只要諮詢費給足了,佣金到位了,李斯特敢保證,白的都能說成黑的。
結果,這麼一黑,中國的經濟如何尚且不論,李斯特本人卻在華爾街資本圈兒聲名鵲起,因為他的言論和觀點得到一件又一件的實錘。
柏林牆倒塌;兩德合併;東歐崩潰;蘇聯解體;華約消散;冷戰結束……
似乎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