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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濤那個混蛋,要打就爺們兒一樣用拳頭解決就行了,可他一點兒武德都不講,居然薅我頭髮,薅就薅吧,旁邊居然還架個攝像機,所要為這次決鬥做個見證……
老莊,我這頭髮可是除了那麼幾個人知道外,所有人都認為我還是當初那個秀髮濃密的少年,尤其是我教出的那些個學生,提起我這一頭秀髮沒有不與有榮焉的,現在可好,全都被鞠濤那個王八羔子給毀了,老子不跟他拼命才怪呢,所以老莊,老子的家小就交給你了,咱倆下輩子還是兄弟,我明天就殺上京城,取了鞠濤那條狗命,就算取不到,也要把那頭娘們兒嘰嘰的長髮給剪成禿瓢兒……”
一番話,彭川跟怨婦一樣絮絮叨叨的,可說來說去,最耿耿於懷的還是頭髮上的事情。
這也難怪,彭川當年在韓國處理現代集團航空業務的時候,偶然接觸到了區域性假髮這個神裝,這讓當時有禿頂趨勢的彭川很是興奮,當時就量身定製了幾套,中間又做了幾次升級,這才將彭大教授雅痞帥大叔的形象一直保持到現在。
結果鞠濤的一次約架,不但扯掉了彭川身上那身皇帝的新裝,另其從雅痞帥大叔,重新成為油膩壞叔叔,更重要的是還是錄影為證,讓彭川禿頂的形象徹底鎖死。
這對一個看中形象,注重誘發密度的人來說,簡直是要了親命了。
至於兩人的矛盾細說起來根本就不叫矛盾,鞠濤為了片子的效果,希望解說詞能夠通俗易懂,最好能像美劇《生活大爆炸》一樣,將複雜的技術知識用通俗易懂的生活話語,甚至是用簡單的情景給展示出來。
鞠濤卻覺得,既然是專業的那就應該有門檻,就應該有代溝,不但怎麼凸顯他們這些權威人士的存在感,更何況有些知識也不可能通俗,就比如說黑洞理論,總不能說那就是個無底洞,那不成笑話了。
所以彭川希望整個效果就是一種專業學術課堂,由他做主講人,鞠濤呢不過把以往的ppt用特效手段,弄成更生動的動態畫面就行。
通俗vs學術
兩者從根本上的邏輯理念上就尿不到一個壺裡,且兩人都是特軸的人,不打起來才怪呢。
前因後果聽明白後,莊建業順了順發際線有些後移的一頭短髮,點點頭:“行了,老彭,小濤那邊我去說,幫你把底版給要回來!”
“不是要回來,而是毀掉,連渣都不剩的那種!”彭川特認真的補充道。
“好~~好~~毀掉,毀掉,你這就回家等著,我保證把渣帶過去給你過目!”莊建業無奈的說。
彭川聞言卻老臉一垮,指了指毫無美感的禿頂:“就我這樣還能出門嗎?等新頭髮來了再說吧,td混蛋鞠濤,打就打嘛,順我頭髮幹什麼?沒種~~~”
眼瞅著彭川又要開啟怨婦模式,莊建業只能答應一聲就溜之大吉。
等出了彭川的住處後,莊建業連忙給鞠濤打了個電話,待電話接通後,傳來並不是鞠濤那賤兮兮的笑聲,而是一個柔弱女子的啜泣聲:“喂~~請問您是哪位,鞠老師現在病重,不方便打擾,我是他的助力,可以幫您轉達~~~”
好傢伙,要是沒有“助理”這兩個字,莊建業差點兒以為電話那頭是鞠濤在京城明媒正娶的實習生夫人呢。
看來除了傳宗接代外,這貨在生活作風上一點兒都沒變,就是不知道正房大太太曉不曉得這貨的渣。
心裡想著,嘴上卻很客氣:“我是中國騰飛的莊建業,聽說鞠老師出了點狀況,特意問問什麼情況!”
“你就是莊建業!”一聽是莊建業,電話那頭的女聲立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你知不知道你們的員工打傷了鞠老師?我跟你說,這事兒沒完,我們都用裝置錄下來了,別以為打個電話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