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江南,就找不出來一位能夠抗衡北涼王的將帥。
現在造反。
司馬家就是萬劫不復。
如今,這些輸紅了眼的賭狗想找自己要說法。
司馬雍也是無話可說。
只能內心暗罵,秦布衣這臭小子。
司馬軒之給秦布衣和兩個妹妹寫婚書的時候。
司馬雍已經睡著了。
當第二日早朝。
得知昨夜司馬雍給秦布衣和兩個孫女兒寫婚書後。
司馬雍差點氣的吐血。
“逆子,老夫要打死他!”
司馬雍本是在憤怒之中,然而還有人比他還憤怒。
那就是北涼王。
北涼王和司馬雍的關係可不算好。
當初自己兒子被害死,就有司馬雍的受益。
北涼王和文管集團,都有或多或少恩怨。
只是北涼王年紀大了,不想恩怨糾葛。
可是現在,他從百官嘴裡得知。
昨天司馬軒之給秦布衣和司馬薇薇,司馬嫣然姐妹寫了婚書。
今日一早還要去下訂婚聘禮。
這可是將北涼王氣的要死。
秦布衣這個小崽子,平時風流紈絝也就罷了。
如今成了女帝夫君。
竟然還敢肆意拈花惹草。
簡直過分。
在北涼王和司馬雍皆是憤怒無比的時候。
秦布衣騎著愛馬鬼火,馬頭,馬身上綁著大紅花,紅繩。
在秦布衣身後。
訂婚聘禮,綿延了上百米。
吹吹打打好不熱鬧。
一大早,隔著幾個坊市,都能聽到司馬雍府前的熱鬧。
司馬軒之被搖醒,在知道秦布衣要來下聘禮之後。
他人都傻了。
在司馬軒之內心深處,他還是將秦布衣當成敵人的。
畢竟,秦布衣搶了女帝。
司馬軒之可是一直對女帝有覬覦之心。
秦布衣得手,他自然是不甘,嫉妒。
而昨日詩文比鬥,雖然破防認輸。
可他還是心有不甘。
司馬軒之也沒想到,昨夜自己喝醉了。
竟然給秦布衣寫了婚書。
還答應他做這個訂婚人。
然而人都來了,婚書都寫了。
自己兩個妹妹正等在自己門外。
司馬軒之夜連趕忙起床洗漱。
昨夜醉酒,還有些暈乎乎的。
看到自家妹子臉色微紅,害羞的盯著自己。
司馬軒之嘆了一口氣。
這事兒,已經確定。
若是現在反悔,自家妹子一定會很傷心。
司馬軒之也是豁出去了。
司馬府外。
一箱箱沒有蓋上的金銀珠寶,就那麼敞開在大街上。
司馬家所在的坊市,自然是京都高檔住宅區。
此刻,周邊的達官貴人,都是好奇的出來看熱鬧。
看到延綿整個坊市之街,數百輛紅花大車上的箱子。
還有那巨大橫幅一般的聘禮名單。
所有人眼睛都看花了。
遊行一般的神龕花車,五百萬兩銀子,絲綢布皮上千匹,珍珠十三箱,金銀首飾各一大箱,糕點,酒,幾大車,漆器禮盒,三生家禽……
作為一個穿越者。
秦布衣知道,如何營造一種聲勢浩大的感覺。
秦布衣敢保證。
沒有任何家族的聘禮,有這般浩大。
秦布衣這貨搞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