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讓薛永明帶人，將水月宗弟子替換下來。
韓松亮見秦衛不過一上午，便組織了一批能用手下，還頗為吃驚。
秦衛笑道：“韓道友，張家現在也初步有人辦事，約莫等到明年，便會真正掌控坊市。”
“待到明年，你再來坊市，我一定用好東西招待你們。”
“當然，也歡迎董道友。”秦衛對董齊雲說道。
董齊雲卻沒搭理他。
秦衛皺眉，只覺得董齊雲的狀態有些古怪。
是因為突破築基後期，被貪念影響到了嗎？
韓松亮開口打斷秦衛的思緒，“我們明年能不能來不一定。”
“但陣法師要是來得時候，你一定不能虧待。”
“陣法師在水月宗也是稀罕物，他們都有自己的圈子。”
“一般你得罪一個陣法師，就算得罪了大部分陣法師。”
韓松亮邊說邊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木盒。
開啟后里面一艘小巧帆船懸浮，韓松亮靈力注入秦衛，帆船搖晃變大。
化為十丈大小的空木飛舟。
韓松亮示意黃衣綠衣弟子，先登上飛舟。
與秦衛講到：“你準備好靈石，待我回宗，會幫你找陣法師。”
秦衛握著韓松亮的手。
感激道：“韓道友，好人啊。”
“你多多費心。”
“靈石都不是問題。”
韓松亮在董齊雲登上飛舟後，連忙跟上。
不再搭理秦衛。
秦衛就看著飛舟破空直上。
速度比一般築基還要快。
秦衛大讚：“好東西，來年咱也整一個。”
秦衛站在地面，看著飛舟上模糊的人影。
又想起董齊雲那不正常的狀態。
“面色紅潤，靈力暴增了起碼一倍，隔了一個韓道友都能感受到的壓迫。”
“應該是突破成功了啊，怎麼感覺董道友有些虛浮？”
秦衛想不明白。
要不是韓松亮為他講法，秦衛都不知道築基後期，要經歷貪嗔痴。
他想不明白董齊雲的狀態，再正常不過了。
飛舟上。
韓松亮想攙扶師姐。
董齊雲卻一巴掌將他伸來的手拍開。
沒好氣道：
“我是動用了功法底蘊，靈力虛浮。”
“不是壽元枯竭，靈體乾枯。”
董齊雲雖然突破成功。
但實力卻並未真正增長多少。
甚至對一身靈力的掌控，還不如之前。
董齊云為了破滅貪相，動用的五輪天月，那是她的功法底蘊。
每一輪天月的存在，都能為董齊雲帶來極大助力。
不論是修行還是鬥戰。
天月都會有所加持。
但如今，五輪天月爆發其威，破滅了貪相，便耗盡力量，不再顯現。
董齊雲想要天月重新恢復。
便需要接引皎月，吸收月華，方可迴歸巔峰。
葉勇站在飛舟上，看著外面雲朵。
伸手想要觸碰，卻被靈光護壁擋下。
只得趴在靈光護壁上感嘆。
“這就是天空的景色。”
一旁有認識的弟子見狀，嗤笑一句。
“這算什麼。”
“等到了宗門，月瓦接引月華，宗門一切都瑩白似幻時，那才漂亮。”
葉勇聽不懂。
不知道什麼是月瓦，該怎麼接引月華。
只是認真記憶眼下天空。
葉勇貪戀地看著飛舟破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