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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要武無言以對,這種說法誰能反駁?
她默然片刻,只能說:“行吧,你樂意就好。我媒人做到底,明天我正好去鎮上辦事,跟明知的媽媽聊聊這事。”
天下掉餡餅
宋要武還想起一個問題, “對了,你起先相的是溫致遠,結果變成了他弟, 以後會不會覺得尷尬?”
楊君蘇無所謂地說道:“姐, 我只是去送檔案的, 又不是正而八經地相親,不尷尬。也就是你有先見之明,要真的正式介紹了, 還就真有點尷尬了。”
宋要武一想也是,反正她也沒說正式介紹。
她點頭道:“那我明天給溫明知的母親透個口風。”
楊君蘇想起什麼, 又補充道:“大姐, 還有一件事我才想起來,我跟明知同志以前見過一面, 那是幾年前的事了, 當時事情是這樣的……”
宋要武聽罷感慨道:“原來如此,你們還挺有緣分。”
楊君蘇隨口問道:“對了姐, 溫明知的父母是誰來著?我認得不?”
宋要武想了一會兒, 說道:“說起來你應該認得,他媽是咱們鎮上街道辦事處的婦女主任於鳳華。”
楊君蘇道:“我記得婦女主任姓田,田主任退休了?”
宋要武道:“前年退的。”
“哦哦。”
“明知的父親是人民飯店的廚師, 做糖醋魚是一絕,哦對了, 幾年前你還吃過他請的餛飩, 接我媽那次, 還記得不?”
楊君蘇笑道:“原來是他, 記得記得。”印象是個白白胖胖又和藹的中年男人。
宋要武也笑:“這麼一說, 你倆真是有緣份。”
楊君蘇開了一句玩笑:“姐你這眼光是真好, 俗話說,買豬看圈,他家這圈真不錯。父母都是有覺悟有素質的人。”
宋要武笑了笑。
說完此事,楊君蘇就告辭離開。回到家裡,她仍跟平常一樣,繼續鑽進房間裡看書寫稿。無論是相親還是跟溫明知重逢,都只是她生活中的一絲漣漪,盪漾一下就過去了,引不起太多的情緒波動。
第二天上午,宋要武忙完公事,就直接去街道辦事處找於鳳華聊聊。
於鳳華四十多歲,中等身材,五官端莊,總是面帶笑容,顯得很有親和力。
她有一陣子沒見到宋要武了,面帶驚喜地招呼道:“哪陣風把你這個大忙人吹到我這兒來了?快請坐。”
宋要武笑道:“我今天來找你有事,是件好事,我想把我手底下的得力干將楊君蘇楊科長介紹給你家明知,你看如何?”
於鳳華被天上掉下來的這一大塊餡餅給砸懵了。
她驚訝地反問道:“你說什麼?你要給我兒子介紹物件,女方還是個科長?”
於鳳華想了想,再確認一遍:“要武啊,你以前見過我兒子對吧?他還給你們炒過酸辣土豆絲,你們還誇好吃。他今年十九了,在圖書館工作。”可別跟溫家的其他男孩子搞混了,那就尷尬了。
宋要武笑道:“記得記得,你兒子我還能記錯了?見過他兩回呢。”
宋要武正色道:“他們倆說起來也是緣分。我讓小楊給致遠送份檔案。沒想到碰到了你兒子,小楊對你兒子的印象很好。”
於鳳華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她真的對我兒子的印象很好?”
宋要武笑道:“我是什麼人你知道的,我不說瞎話。”怎麼這個於鳳華的反應這麼大?
於鳳華連忙說:“是是,我瞭解你的為人。我就是太過驚喜了,一時不敢相信。”宋要武這人說一不二,人家沒必要騙她,說是介紹就是真介紹。
於鳳華終於從驚喜中平靜下來,面帶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