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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君蘇:“……”才十五你說什麼?我可不能禍害祖國的花朵。
她說道:“陳同志,你這心操得未免太早了吧,十五歲正是上中學的年紀,怎麼就想到找物件呢?”
陳波嘿嘿一笑:“嗐,還不是大家都說他這性子將來不好找物件,我做為哥們,就提前替他操點心嘛。”
楊君蘇趕緊把話題拉回來,可不能越扯越遠了:“陳波同志,我看得出來,你也是對美食有追求的人。”
陳波連忙搖頭否認:“我對吃的沒什麼追求,真的,我的生活挺艱苦樸素的。”這年頭追求美食可不是什麼好名聲,那叫貪圖享受,是小資產階級情調。
楊君蘇笑道:“你放心,我這人不會給自己人亂扣帽子的。我認為,追求美食是人的天性,民以食為天嘛。也就是咱新社會才能這樣,擱舊社會,咱們這些窮苦百姓能不餓死就算不錯了,哪還能吃上美食?資產階級追求美食,那是墮落,是純粹的個人享受。我們無產階級吃美食,那是為了更好的革命。”
陳波:“……”
他默然片刻,佩服地說道:“楊同志,你說得都對。”
楊君蘇接著說:“我說你對美食有追求,是從你的體型和氣色上推測的。”
陳波:你就想說我又白又胖唄。
楊君蘇話鋒再一轉:“我記得你初來時,有女同志私下裡說你白胖水靈,在一眾黝黑蠟黃的男同志格外亮眼,是男子宿舍的一朵白蘭花,再看看你現在,這朵花都快乾癟了。”
陳波沒想到女同志對自己竟是這麼好的評價,先是竊喜再接著一聲嘆息,他確實餓瘦了,這朵花都快枯萎了。
楊君蘇再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啊,咱們吃不好,怎麼幹革命啊。”
陳波無奈道:“我不但吃不好,還睡不好,天天挨蚊子咬,真羨慕你們女生宿舍,還有蚊帳。”
“陳同志,你要答應進咱們炊事班,我保證過幾天就給你們解決蚊帳的問題。”
陳波不信:“真的?”
“那肯定。我這人一向最講作用,要不然隊裡的女生能服我?”
陳波還有一絲擔心:“可是女同志會說一個大男人天天圍著鍋臺轉沒出息。”
楊君蘇嚴肅地說道:“陳同志,說這種話的人都有問題,她不但侮辱了男人也侮辱了女人。圍著鍋臺轉就沒出息了?她們的媽媽奶奶就沒出息嗎?你看看國營飯店的廚子,各大飯店的名廚都是男人。我跟你講,男人比女人更適合做飯。”
陳波點頭:“好吧,你說得都對。”
楊君蘇終於勸動了陳波,他同意去試試。
楊君蘇再去炊事班找王明明三人商量,誰知王明明一聽她的話,一點沒有要溝通的意思,白眼一翻,直接硬氣地撂挑子不幹了。
“行,你嫌我做飯難吃是吧?我還就不幹了。我還不樂意做這破飯呢,天天煙熏火燎的,我去開荒。”
說完他拽著另外兩人就走。
楊君蘇也沒挽留他,和氣說道:“我這人一向民主,我尊重你們三個的決定。”她本來只想換掉一個主廚,既然對方願意配合,那乾脆全換掉算了。我離了你張屠夫還得吃帶毛豬?
王明明三人本來只是想威脅楊君蘇,就等著對方軟言軟語地來求著他們回去。沒想到楊君蘇竟然來真的,他們也傻眼了。
楊君蘇轉頭問陳波:“咱們隊裡還有誰會做飯?”
陳波還真給她推薦了一個人:“跟我挨著的那個張和平也會做飯,還愛吃。天天沒事就跟我聊吃的,大晚上的,越聊越餓。”
“你去問他,願不願意來。”
陳波去問,張和平果然願意來。
還差一個人,楊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