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怎麼這麼不小心,躲開不就是了。”江嵐心疼,又給江呦呦上了一層藥。
還有些疼,江呦呦的小臉皺得不怎麼好看。
仍要抽空貧嘴:“怎麼,讓你的阿鳴傷著也不好吧。”
江嵐彈了下她的腦門,頗有些怨氣地說:“這父子倆也真是,陸鳴看著乖,怎麼脾氣這麼倔。”
江呦呦若有所思,半晌評價道:“我覺得挺好的。”
江嵐臉色一沉,突然嚴肅了起來,掰過江呦呦的臉,正色道:“我是希望你和他搞好關係,可是我也不希望有其他的關係。”
江呦呦含糊地嗯了一聲。
江嵐憂心忡忡地想著,寒假過後,該讓他們少接觸了。
陸嚴遠母親身子不利索,自打前年丈夫過世後,她過起了吃齋唸佛的生活,遠在安城,不便過來。最終,新年只有陸嚴遠和江嵐兩個人度過。
莊園裡是沒有萬家燈火的,只有零星的煙花,隔著老遠才能看到。
江呦呦窩在沙發上,睡了一覺又一覺。
醒來,已是20點。
母親六點多發來訊息,說陸鳴沒回來,讓她過去一同吃飯。
她關掉手機,放空了一會兒,有了主意。
“哥哥和你在一起嗎?”
剛發完資訊,李橡的電話就打來了:“怎麼?江妹妹,你陸哥哥沒回家?”
“看來你也不知道,可惜,再見了。“江呦呦很是無情。
對方著急:“別啊,妹妹,萬一我知道呢?”
“那快說吧。”江呦呦沒什麼耐心。
“妹妹和那天見的不太一樣,無情無義啊。具體你李哥哥我確實不知道,但你可以去臨江大橋東側找找他。”李橡的風格依然油膩,倒是透露了不少資訊。
“嘟嘟。”對面一句話沒說就掛了。
李橡扯了扯嘴角,拜美人所賜,這幾天他快改姓“西門”了。
臨江大橋不是臨的江,而是橫跨一座叫“臨江”的江,在淮城興起之前它就在了。
陸鳴站在寬闊的人行道邊側,倚靠在欄杆上,江風呼嘯,吹的衣服呼呼作響。
江呦呦站在對面,在車來車往的馬路上,和他對視。
“我小時候來過這裡,一次。”
她的臉龐被夜色隱匿,只有眼睛一如既往的閃亮。身側疾馳的汽車將她單薄的身體照的忽暗忽亮。
陸鳴皺了皺眉頭,放下了手中的煙。
江呦呦踏上去走到陸鳴身邊,拿過了那隻煙:“好孩子也會抽菸。”
陸鳴沒有說話,他有些沉鬱。
江呦呦忽然笑了,和他一起靠在欄杆上:“你呢,經常來這裡嗎?”
陸鳴不答反問:“什麼時候?”
“我嗎?很早啦,記不清了。”江呦呦打哈哈,還沒忘她的問題:“你呢?”
“問這個做什麼?”陸鳴還是不回答。
江呦呦把玩著手裡的煙,若有所思,隨即篤定:“看來你在這裡也有過往。”
陸鳴也笑了出來:“也?”
江呦呦捂了捂嘴,說漏了。
她偏過頭看陸鳴,若說落寞,其實也沒有,只是有些不高興。
他可真是倔強。
陸鳴將她手裡的煙又拿回來,掐斷了。
“怎麼不叫哥哥了。”陸鳴微微側頭看向江呦呦。
江呦呦歪了下腦袋,喚了聲“哥哥”。
又歡喜地扯陸鳴的袖子,她似乎很喜歡這個動作:“其實,我還有份真正的新年禮物。哥哥不想知道嗎?”
陸鳴很誠實:“不想。”
“哥哥,跟我一個小孩子置氣做什麼?”江呦呦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