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絕世才華,在那一戰得以盡顯,兵法佈陣,至今還被人稱道,甚至有人揚言,若是青軒逸早亡,魯國再無人能抗衡秦國太子,到時候只有亡國滅族的命運。
與二人一起揚名的還有趙國太子風流韻,只是風太子的威名是用在女人身上,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就連秦國公主也未曾逃過他的魔障。
任清鳳明白,既然太子殿下厭女成狂,她私闖他的境地,自然不會有好下場,說不得之前私闖之人,都已經化為桃花樹下的化肥了,否則皇后也不會費盡心思引她到此。
而她一開始的確感受到青軒逸的殺意,只是不知道為何,他又留下了她,更不明白他為何邀請她去桃花小居,還兩番三次的示好。
只是這位太子,實在不容小覷,又長得這麼美,引得她幾番心跳加快,若是日後用到她之時,只怕人家笑笑,她就暈了頭,為其兩肋插刀了。
一切危機要扼殺於搖籃之中。
這等罌粟花般的男人,還是遠離為妙。
今日一行,意外頗多,饒是心智沉穩如任清鳳,都有片刻的失態,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才將那份瀕臨死亡線的慌亂壓了下去,步伐穩穩的向前走去,這份收斂自如的氣息,外人根本就不能看出分毫來。
皇后的寢宮
“什麼?”四公主大叫,一腳踹向那報信的宮女:“你沒看錯吧!任清鳳那個小賤人出宮了?”
“沒有,奴婢看的清清楚楚,絕對不會看錯。”那被踹了一腳的宮女,像是沒有感覺一般,又跪得筆直,恭敬的回話。
“他居然沒將那個小賤人給殺了!”四公主目光猙獰,面目陰沉,看向似在沉思的皇后:“母后,既然任清鳳那個小賤人出宮了,咱們乾脆派人將她給……”她說著,露出一個殘忍的笑意。
“若是明兒個,在大街上發現任家二小姐被剝光了,飽受折磨,凌辱而死,這一定會是一則大新聞。”
那桃花林不是踏入者死嗎?怎麼任清鳳那小賤人還能活著出宮門?
皇后卻面色沉重,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等等再看,那人既然手下留情,定然有她活著的作用,若是我們貿然違背了他的意思,只怕……”
想到那人的手段,皇后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就是四公主聞言,囂張的氣焰也是一歇,面色頓時白了下來。
皇后算什麼,公主算什麼,當日宮中的太后,不過是罵了那人的母妃一句狐媚禍水,那人就帶人屠盡太后身邊親近之人,逼得太后出宮禮佛,再不敢回來。
她至今還記得那空氣中濃重的血腥之氣,那人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父皇居然連句狠話都沒說。
連太后都落得如此下場,她們就更不必說了,誰敢惹那魔頭。
真不知道任清鳳這小賤人,怎麼就如此好運,入了那人的眼。
皇后和四公主這裡是氣憤難平,魯皇那裡卻是驚的下巴都掉下來了:“太子殿下放過了任清鳳?還讓她抱琴?”
皇宮裡有什麼事情能瞞得過魯皇的,只是一些自作聰明的蠢物以為自個兒的舉動不被人知曉罷了。
魯皇說這話的語氣,不但震驚,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不甘——鳳凰古琴,那是星月留下來的遺物,往日裡他想摸摸,還得偷偷摸摸,不敢讓他瞧見,居然就這樣給別人抱了,還是一個初次見面的女子。
不對,他這兒子不是最厭惡女子的嗎?怎麼會給一個女子抱琴?
還沒等他將疑問問出口,卻又被另一個更大的訊息給驚呆了。
“太子殿下,欲將玲瓏玉佩贈於任二小姐!”
偉大的魯王,一向心思深沉的魯皇,泰山崩於前色不改的魯皇聽到這個訊息驚的從椅子上栽了下來。
“不可能,玲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