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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秋意嘗試約過戚淵,但他確實很忙,總是沒空,幾次下來,吃飯的事也就被擱置了。她樂得輕鬆,不願意接通的來電也一次都沒響起,最近過得很自在。
就是,在性事方面有些太過滋潤了,胸上的紅痕一道又一道,都是賀商祺揉嘬出來的,舊的未消,新的又覆上。
每週六在酒店的約見必不可少,除此之外,在學校,他也能想方設法地找地方做,就像一隻泰迪,隨時隨地都在發情。她每次都想拒絕他,但又每次都難以拒絕,只能半推半就地跟他在隱秘的角落裡撒野,那間給賀商祺用來休息的小房間,也成了他們的常去之地。
“哼嗯…慢點。”柏秋意手撐住牆,唇間喘息聲不斷。
“慢不了,水好多。”賀商祺蹲在她身後,手把住她的腿,舌頭不停地舔弄溼淋淋的小逼。
“嗯…呼…你,就沒點別的事做。”
把陰蒂舔得硬挺,花唇也朝兩側輕微翻開,差不多了,賀商祺站起身,拉下褲腰,脹大的雞巴貼上覆滿淫水的外陰,“操你就是我想做的事。”
小逼被熱燙的硬物貼上,柏秋意不自覺地夾緊雙腿,“老是做…你會…會越來越虛的。”
“謝謝關心,但這種情況不會出現的,”賀商祺胯用力一挺,粗長的莖身重重碾過肥嫩的逼肉,激得柏秋意嬌吟出聲,他問:“虛嗎?”
沒有聽到她的回答,賀商祺不再說話,挺動得一次比一次用力,身體力行地證明自己,把柏秋意頂得不停地叫,逼裡流的水也越來越多。
他們還沒有真槍實彈地做過,其實只差最後一步,但柏秋意一直不提,他便也不做,他還是希望她能心甘情願地主動開口,不是因為心情不好,也不是因為師生遊戲。
賀商祺看著女人的側臉,吻住她的唇。
柏秋意剛從小房間回到辦公室,就收到了資訊:“秋意,你的生日快到了,今年我們決定到戚總家,大家一起過。”
誰們決定,柏秋意覺得荒謬,問過我了嗎?
她正想發資訊拒絕,電話就響了。
她看了看來電顯示,接通:喂,戚淵。
“秋意,快到你生日了。”
料到他想說什麼,柏秋意乾脆沉默。
“是這樣的,我爸媽也很久沒見過你了,有些想你,乾脆和伯父伯母商量,今年你的生日就來我們家過吧。”
還是沉默。
或許是意識到她的抗拒,戚淵問:“你不願意嗎?”
“沒事,”柏秋意捏了捏眉心,“就去你家過吧。”
“好,”戚淵笑笑,“就當是把一直欠的那頓飯吃了吧。”
他有意緩和氣氛,柏秋意也沒下他面子,“那這頓飯可隆重不少。”
“我還有事要忙,先掛了。”
“行,你先忙。”柏秋意掛掉電話,開啟日曆,九月三十號,是個週六。
柏秋意的生日在九月的最後一天。其實當時的預產期是九月二十三日,秋分,秋分至,秋意濃,家裡人尋思著,既然這樣,孩子就取名秋意吧。但她在她媽肚子裡又多待了一週,姍姍來遲,秋分早就過了。即使是這樣,取好的名字沒有變,還是叫秋意吧,象徵著期盼的,豐收的,好名字。
只是後來,她看著日曆出了神,事實證明,取個好名字也沒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