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夏楚楚聲音乾澀沙啞:“沒有不舒服。”
她甚至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到的醫院,只記得她在飯館吃完餛飩就開始往回走……
之後便沒了印象。
“好。”聽她說沒有其他不舒服,護士看一眼床邊的兩口子,轉身離開病房。
回答完護士的話,夏楚楚轉眼去看蘇岑,是她送她來的醫院嗎?
等護士問完話,蘇岑就急不可耐的接著問:“楚楚,你跟媽說說陸副局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知道你在醫院?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一個又一個問題像機關槍一樣,沒有半分關心。
所以送她來醫院的人不是蘇岑,而是陸凜安嗎?
回想很久,依舊沒有印象,陸凜安怎麼會送她來醫院?
想不起來,夏楚楚靜靜的開口:“不知道。”
夏楚楚這句不知道說出來後,蘇岑不贊同的皺起眉,“媽就是不放心才問問你,你跟我有什麼好隱瞞的。”
蘇岑身後的肖群看夏楚楚的眼神中帶著猜疑,他也覺得夏楚楚沒說實話。
他之前的妻子跟陸凜安關係尚可,他曾試著經過妻子的介紹跟陸副局搞好關係,但陸副局表現得很冷淡。
尤其是妻子去世後,他能明顯感覺到陸副局對他更加淡漠,有時候碰到,他主動打招呼,對方都不理,只有個禮貌點頭。
如果陸副局對夏楚楚有其他意思,那麼……
其實教授這個頭銜聽著光彩,實際上就是個教書匠,工資不高,出了學校沒人拿他當回事。
肖群跟著蘇岑說:“楚楚,你媽也是太關心你才著急,有什麼你千萬別瞞著她。”
關心?關心什麼?
夏楚楚嘲諷的看一眼蘇岑,將頭轉到一邊,“我什麼都不知道,連誰送我來的醫院都不知道。”
從他們的話裡她沒有聽出半分關心,只有對陸凜安跟她之間關係的打探,對陸凜安送她來醫院這種行為的猜測。
他們想聽到什麼?聽到陸副局對她不安好心?
聽到陸副局對她耍流氓?
或是陸副局為什麼這麼好心送她來醫院?
用自己骯髒的思想去揣摩別人的善心,真的太噁心了。
看她不配合,蘇岑沒好氣的瞪她一眼,轉頭看身後的肖群,對他輕輕搖頭。
她瞭解楚楚,她要不想說,誰也別想從她嘴裡挖出話來。
肖群也跟著搖搖頭,沒關係,她不願意說就算了。
既然夏楚楚是陸副局送到醫院來的,那他們做父母的表示感謝總是應該的。
一來二去,難保不會攀上交情。
當然,如果陸副局真的對夏楚楚有其他心思,是再好不過的。
夏楚楚不願意跟他們說話,蘇岑就找了把凳子坐在床邊,肖群則是上外頭走廊上的座位上坐著,順便找護士打聽一下送夏楚楚來醫院的人是不是陸凜安。
輸液中間大夫來了一趟,問了問夏楚楚發熱的具體情況,從什麼時候開始不舒服,是不是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夏楚楚大概說了說身體情況,她至今仍覺得自己發熱是因為太餓,胃疼引起的。
聽完她的敘述,翟大夫嘆口氣:“孩子,有沒有可能是你先發熱,然後才胃疼的?”
這丫頭心真大呀!
略一回想,還真有可能是!夏楚楚不情願的承認下午她躺倒沙發上裝屍體的時候可能就已經發熱了。
翟大夫笑著感嘆:“你也是運氣好,真要讓你回家再睡一晚上,說不準要燒成傻子。今天輸完液,我再給你開點藥回家喝。”
這年月因為發熱造成嚴重後果的人實在太多,醫生見得多,聽得也多,是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