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嘎!”鳥叫聲傳遍整個樹林,樹林裡蝸居的鳥兒們像是受到了精神壓榨,全都聚在一起一個勁的往一個方向衝....
鳥都被驚動了,看來,是躲不過了。我把裝滿水的物具,用臨走前特地用木頭做了個塞子堵住物具的口,丟入空間戒指。
“主人,你要小心。”融融的聲音響起,感受到空間戒指裡,那瑟縮的小小雞身....
我巡視一週,喲喝,“出來吧,速戰速決!”該來的總是要來,不如提早結束這一切。
身後,窸窣聲更甚,挑出隨身攜帶的扇子,陡一轉身揮扇之際,銀針呼嘯而出,連帶著風勁,生生震出了幾個黑衣人,身上黑甲傍身,帶著猶如地獄般讓人看著就恐懼的獠牙面具。
怎麼個個都喜歡戴面具呢?戴面具好玩嗎?
黑衣人匍匐著身子,吐了幾攤血後,又像沒事人一樣站起,拔刀向我這邊襲擊,忽而形如鬼魅,晃得眼睛生疼。我動作矯捷得像是在黑暗之中閃電似移動的怪物,衝向黑衣人,在他們的鬼魅步伐與我正面突擊的速度相比,不相上下,難以分出勝負。
最最最可恥的就是,明明被我打死了,還能像沒事人一樣站起來,這樣下去,硬耗著也不是辦法,遲早會變成刀下亡魂,這些人就是鬼士吧?那面具男子怎麼不說他們有不死之身呢?不然我也不會硬打,早逃之夭夭了。
就在我想著怎樣脫身的時候,身後,“唰唰”地竄出五六個黑衣人,個個蒙著臉面,看不出喜怒哀樂。
遭了,怎麼又來一批?還有完沒完了?打不死就算了,又來增援的,還能不能好好打了?仗著人多欺負人,是吧?就在我委實為自己抱不平的時候,身後的黑衣人形如鬼魅得的身姿,與身前的四五個黑衣人團團將我包圍,這下子,插翅也難飛。
用法力探測他們的實力,延康印,修為都在100到105之間。在這江湖高手如林中,算是高手。再加上那不死之身,一看就是受到了很嚴厲的酷刑訓練,
一個延康印的人,不是我對手,但人多了,就難說了,更何況是一個打不死的。
這一夜,註定是兵刃相交,刀光劍影。
呼,這樣打下去,根本不是辦法。
腳一個旋轉,手也跟著一揮,瞬間狂風四起,雷雨交加,幾個黑衣人被一陣狂風震出五里處。
眼下殺出一條路,不逃,更待何時?腳像抹了油似的,在僅剩的黑衣人面前,消失。
踩著洛憂白雲,一瞬間,便已在一處站定,看著四周除了樹,便沒什麼,我揚手輕輕一揮,在一個波動處進去,便也跟著消失了一般,其實是進了結界,只有知道怎麼解的人才能出入自由。
“水來了…咦?人呢?”我手還拿著裝水的物具,卻不想,地上除了躺著不省人事的小筆外,哪還有什麼面具男的身影?難道他找我去了?這結界,唯一的弊端就是不管束裡面的人出來。
他被打成重傷,如果不及時處理,真的會死人的。更何況此時出去,必是會被鬼士輪著打死的!
“呃…夫人?”身後小翠沙啞著聲音,我轉頭看向她的眼神,有些複雜。
“夫人,我們不是在客棧嗎?怎麼在這荒郊野外,”突而像受了驚般,說話有些口吃起來,雙眼驚恐的左右看著,而不是看她有沒有缺胳膊少腿的,而是看著四周,生怕跳出個什麼東西,“不會是…遇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吧?”
不得不佩服這丫頭想象力還是蠻豐富的,不過也的確是個不乾淨的東西,此地不宜久留,先撤了再說,至於那位面具男子…丟下他,會不會視為不義?畢竟如若不是他抵擋著,自己在夢中怎麼死都還不知道,以著鬼士心狠手辣的招勢,不死也傷。依著鬼士那不死不休之命,怕是隻能見機行事,不能硬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