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喪夫。
只是這些都噎在了他的喉嚨裡，因為莫留白已經轉身往外走了。
莫留白走了兩步後發現虛方澤沒動地方，便停下來，轉身詢問似得看向他。
“你反悔了？不想成婚了？”
虛方澤連忙快步跟上，倆人並肩往外走。
眼看要走出衚衕了，虛方澤還是沒忍住，像是隻是隨口問問一般的說。
“你不想要個婚禮嗎？女孩子好像都很喜歡這個。”
莫留白神情沒有半分波動，很自然的給出了她的答案。
“我們又不是真結婚，舉辦什麼婚禮。”
在這個世界成為夫妻不過是安頓下來的一環，也是給身份本身一個交代，期望她們離開後身份的主人回來後能有個好結局。
至於她和虛方澤，莫留白根本沒多想。
虛方澤聽懂了，失落難免，但在走出巷子的時候他還是振作了起來，並且笑了一下。
是了，女孩子哪兒有那麼容易追，他的莫留白那般好，更是需要花費更多心思以及行動才行。
自己把自己說服了，虛方澤再次有了些活力。
側頭看向莫留白，下意識彎腰，靠近她。
“那買些糖果什麼的分給鄰居一些，不舉辦婚禮，但鄰居還是要通知到的，否則容易壞了名聲。”
莫留白點點頭，表示這個可以有。
雖然王老三剛死她就二嫁這事本身就容易讓人詬病，但普通平頭老百姓並沒那麼多規矩，就算會被人議論兩句，時間久了這些議論也就散了。
這個時代，底層人活著都要拼盡全力，誰還在意禮儀道德？
更何況莫留白和王老三的婚事本身就不體面，她熱孝再嫁想來就算是王家人也不會說什麼。
所以這事兒就得辦的大大方方的，若是遮遮掩掩的，反倒會被人說嘴。
倆人就這麼去了趟衙門，虛方澤請官媒的錢也不算打水漂了，衙門內登記婚書需要有媒人在場，官媒收了虛方澤的錢，在莫留白的堅持以及虛方澤的悶不吭聲下，官媒還是繞過了那些本該有的禮節，給倆人做了媒。
這邊婚書剛簽好，媒人便忍不住說了句：“這成婚是大事，如此草率，姑娘你以後得後悔。”
莫留白聽了這話連眼皮子都沒抬，倒是虛方澤嘆了一口氣：“是啊，我這什麼都沒準備，太可惜了。”
莫留白這時才有反應，鳳眸掃了虛方澤一眼，虛方澤徹底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