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兄如果還活著,那麼最可能在的地方”
“是呼延家!”
還不等江玉傑說完,江月就搶先說出了答案,而江玉傑也是點了點頭,看著頗為聰慧的江月也是心裡一陣的驕傲與自豪。
的確,假冒的“江玉英”突然要求江月嫁入呼延家,無論其目的究竟為何,想必呼延家是逃不脫干係的,那麼如此看來呼延家自然也是值得一探的了。
“月兒自幼便聰慧非常,自然是能想到這一關節,而這也是我最擔心的地方”
“呼延家畢竟位於外族之地,江家不宜大肆行動。”
“並且呼延家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現今我又不能拋下江家獨自一人前去”
“我知道月兒一定會想辦法去的,而且她的性格我最清楚了,而我一定是攔不住她的”
“我對少俠有個不情之請,希望少俠可以伴她左右護其安全,剛才我那一劍完全只是為了試探你是否能有這等實力擔此重任,我也自知此舉對少俠已是多有冒犯,但是若想測出少俠的真實水平我也是唯有出此下策,還請勿要見怪。”
江玉傑一口氣說了一大堆,到最後又一次恭恭敬敬地對墨玄行禮表達了歉意,作為一個江湖前輩,又作為江家現今的代掌門,這種行為可以說已經是給了墨玄足夠的面子了。
不過墨玄卻似乎是根本就不在乎這些浮於表面的江湖禮數,只是默默轉頭看了看江月,其實就算江玉傑不做此請求他也會一直跟著江月的,畢竟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都和那噬魂蠱有關,他可放心不下讓江月孤身一人隻身涉險。
“墨玄”
江月看著月色之下的墨玄,不知為何總覺得他的身影看上去是那麼的悲傷而孤獨,她心裡其實不希望讓墨玄陪她涉險,可是卻又不想就此離開他的身邊,一時竟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如何是好。
“沒事,我陪你。”
只是一眼,墨玄似乎就看穿了江月的內心,只是笑著搖了搖頭。
“你也看到了,你二叔的劍,可傷不了我。”
墨玄溫柔地笑了笑,雲淡風輕的說出了這句在江湖上人人都會說他吹牛的大實話,畢竟玉劍客的實力在江湖上可是所有人都認可的頂級存在,然而偏偏此刻這麼個如此駭人聽聞的話語竟是剛剛在此發生過的事實。
江玉傑也是坦然地笑了笑,作為一個表裡如一的翩翩君子,他從來也不憚有人能載武學造詣上超越他,倒不如說他打心裡其實是更希望江湖上能有才人輩出各領風騷,不斷地引領江湖武學向前發展進步。
不過要說他內心完全沒有波動那倒也是假話了,畢竟墨玄並不是單純的接下了他的全力劍,而是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完全壓制住了他的劍,這種情況也是他這麼多年來都從未設想過的,要知道這一劍可是凝聚了他這麼多年的功力,此刻被一個年輕人就這麼輕鬆化解開,怎麼能教他毫不震驚?不過震驚之餘更多的卻是內心的欣喜和安心,畢竟江家這麼個獨女的安危,他也算是可以安心交給這個眼前的後生了。
“好,既然如此你們便準備準備早日出發吧,畢竟多拖一日便多一日的風險,此刻或許訊息還未傳到呼延家,一切或許還有機會”
見二人既已下定決心,江玉傑也是又交待了幾句,其實他的心裡也是頗為不安,甚至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可以的話,他真希望自己可以立刻奔襲過去,親手掀翻呼延家的屋頂,只可惜他並非孤身一人,這偌大的江家依舊需要有人來主持大局。
江玉傑稍稍停頓,似乎是又想起了什麼往事一般,輕嘆了口氣後語重心長地對墨玄最後又交待了一句。
“一定要保護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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