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父親竟然中了那惡毒無比的噬魂蠱,江月從墨玄口中得知這一噩耗之後也是兩眼一酸,眼淚當時就要忍不住地往外湧了出來。
“怎麼辦”
無盡的無力感和絕望感由內而外地湧了出來,江月只覺得自己似乎連站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墨玄沉吟片刻,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安慰江月,竟是說道:“或許還有救”
“真的嗎?!墨玄你說的是真的嗎?!”
墨玄這句話對於近乎絕望的江月來說無疑就是一根救命的稻草,她下意識地便抓住了墨玄的胳膊,情緒顯然是有些激動,她的手指下意識地用力掐著墨玄,似乎是下意識的認為只要她多用力一點就能完全地抓住這根稻草了。
“噬魂蠱之所以被認為是最沒有人性最邪惡的邪術之一的原因就有‘無藥可治’這一條”
聽到這句話,江月的身子裡那股緊繃的力卻又是鬆了幾分,然而正當她感覺自己所有的力氣都要消散下去的時候,墨玄卻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繼續安慰著她。
“無藥可治這一條是不假,但是我們或許可以試一試別的方法。”
“這麼說,真的還有辦法嗎!?”
江月瞬間又提起了精神,連忙追問了起來。
墨玄雖說是點了點頭,不過神色卻依舊是有些凝重,其實對這個方法他也沒有切實的把握,但是現今他能想到的方法也只剩下這一種還算有些未知數了。
“看來我們得去一趟苗疆了”
墨玄看著昏迷不醒的江玉英,墨玄也是說出了他們的目的地。
“苗疆?!”
江月聞言也是心頭一驚面色微變,雖說自己是沒有親身去過那邊,但是畢竟在江湖傳言當中那兒的風評並不算好,毒蟲猛獸伴隨著彪悍的民風,哪怕是那些常年在刀頭舐血的亡命徒對於苗疆那也算的上是談之色變了。
墨玄點了點頭,再次向江月確認了這件事,隨後也是解釋道:“噬魂蠱畢竟是蠱術的一種,咱們在那兒或許能找到些解蠱的法子”
墨玄的話未說盡,其實這已經是江玉英最後的希望了,如果連那個地方都沒有拔出噬魂蠱的方法,那麼其餘的地方便就更不可能了。
“好!我跟你去!”
江月並未多想,既然現在擺在眼前的還有一條生路,那麼她就不可能放棄。
墨玄看著眼神堅定的江月只是點了點了頭,他並未勸說她留在山河圖內,因為他明白相比此刻讓江月在這兒滿懷不安地等待,恐怕才是更大的折磨。
“你先休息一會,我先護住你父親的心脈。”
說罷,點點金光便如絲線一般緩慢且溫柔地進入了江玉英的體內,順著其筋脈開始流轉於其周身,暫時封鎖住了噬魂蠱的侵蝕。
山河圖內不見日月更替,自然也是難以估算時間的流逝,江月只知道自己已經是睏乏得不行睡過了一次又醒了過來,這時才正好看見墨玄結束收功。
“墨玄,我想問你很久了,你那個冒著金光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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