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突然發生的一切,江月只能捂著嘴強忍著噁心的感覺,眼前這個女人恐怕比她想的還要危險和恐怖。
“啊哈哈哈哈哈~!!”
在吸收了呼延慶的全部力量之後,希雅臉上那病態和癲狂的笑容也是更甚,此刻正扭過頭來邪笑地看著墨玄。
“啊啊!!”
雖說墨玄此刻難以正常言語,但是卻還是勉強能壓抑他內心的躁動與瘋狂,僅存的理智驅使著他要儘快地解決掉眼前的威脅,立刻也是朝著那女人進攻了起來。
希雅看著暴攻而來的墨玄卻是嗤嗤地笑著絲毫不見慌張,而她貪婪的眼神甚至是直接越過了墨玄看向了他身後的江月,那眼神簡直就是在看一份可口的食物一般。
“呵呵呵呵~~~”
面對墨玄節奏紊亂的胡亂進攻,希雅卻只是輕輕地笑著就躲避了開來,身形左閃右躲,她柔軟的身軀甚至可以隨意扭動迴環,宛如一條猩紅的毒蛇一般纏繞在墨玄的四周。
“啊啊!!”
眼見一時難以拿下對手,墨玄也是顧不了那麼多了,立刻激發出了體內那用來保持自己理智的金光,金色的光芒伴隨著邪紅的黑氣,一同朝著希雅飛刺了過去。
“哼!”
看到墨玄這一招,希雅卻是面色一冷,再沒有之前那般閒庭信步的模樣,二人就這樣纏鬥了一會,希雅似是覺得有些不敵,竟是直衝出地牢逃出了呼延家。
危機本應暫時就此結束,可是墨玄卻似乎失去了理智,狂亂的朝著希雅離去的方向就追擊了過去,只留下江月一人還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看著地上還昏迷不醒的父親,江月也是不放心就這麼追著墨玄過去,心急如焚卻發現一幅畫軸竟然安然地躺在父親的身邊,竟是墨玄此前用過的“山河圖”。
江月沒空細想這個東西為什麼會掉在這裡,只能是學著墨玄的樣子照貓畫虎地用了起來,一陣金光從她的狐裘中亮起,那山河圖竟然是真的有了反應,當真是如墨玄當初用的時候舒展了開來。
無暇多顧的江月連忙將父親推進了圖中,隨後便在慌忙地收好了畫軸後急忙順著二人衝出的大洞而追了出去。
沙爾塔的夜晚十分的寒冷,今天也不知為何竟是寒意更甚,希雅攤開著雙手沐浴在餘光之下,一副聖潔無暇的天仙模樣,其下的墨玄披頭散髮,活如一頭妖邪惡獸。
“唵吶咦嗓唵叭唔伽嘶哩呼哇”
奇特的梵音從希雅的口中不斷念出,區別於世人常見的佛經,希雅口中念出來的卻是十分怪異的聲音和句子,聽起來不但不能讓人凝神靜氣,反而是內心更加狂躁不安了起來,墨玄竟是被這聲音壓制得不能動彈。
伴隨著綿長不絕的梵音不斷地被念出,沙爾塔的居民竟然都不由自主地靠近了以墨玄和希雅為中心的戰場,他們一個個都是一幅失魂落魄的模樣,只有那看著天邊月下希雅的眼神,充滿著無限的憧憬和狂熱的嚮往。
江月本已準備好了一場大戰,卻發現那些居民對她和墨玄毫無攻擊性,他們的眼裡根本就只有那懸於天上的赤色女神。
伴隨著沙爾塔的居民越聚越多,伴隨著希雅口中攝人心魂的梵音愈來愈快愈來愈重,江月卻是陡然發現了又一個異象,那天上的本應潔白無瑕的明月,卻不知為何似乎是泛起了陣陣黑紅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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