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的寒青可以做個選擇：趕緊去死or跟祂們簽訂不平等條約，在此間內老老實實做人。
總的來說就是這個世界並不歡迎寒青。
&ldo;祂可以自己來跟我說。&rdo;寒青摸了摸下巴，&ldo;為什麼要用你們的嘴?&rdo;
&ldo;你感受不到祂們。祂們的思維，祂們的言語，人腦、人耳是無法接收到的，&rdo;熬嗷指了指上面，&ldo;比如說，現在祂們就在考慮直接劈死你是不是快一點。&rdo;
暮鴉就舔著爪子看著熬嗷在那忽悠人。
它們並不能確定寒青是否聆聽過真正的神啟，可忽悠人又不用上稅。
顯然寒青也是這麼想的。
&ldo;不，才不是，神祇的低語當然可以被人接收到，只是要求對方稍微特殊那麼一點點。&rdo;寒青收緊拇指和食指，從空隙中窺探黑貓。
&ldo;說得好像你聽到過一樣。&rdo;
這時候就要比誰的臉皮更厚了。
寒青維持著似笑非笑的表情，並微微抬高下巴，擺出高深莫測的模樣。
熬嗷：……
暮鴉：……
第25章 逆時間的鐘與亡靈花 09
&ldo;喵?&rdo;你簽不簽?
就這麼簡單的小問題，搞那麼複雜。
暮鴉尾巴翹起微微捲動，一張a4紙就懸空浮現在它的尾邊，聽從尾巴的指揮，尾尖往前一擺，a4紙就乖乖飛到寒青的面前。
熬嗷則被喝著上衣內袋裡掏出一根原子筆，按出筆芯後遞給寒青。
兩隻都篤定了寒青肯定會簽。剛才天上翻滾的雷雲沒有直接壓下來，本來就是寒青留一線的意思。
雖然壓下來它們也不慫啦。
寒青嘎噠兩下原子筆，一目十行看完條例，&ldo;不主動招惹是非這個沒問題，那如果有小混混來找我麻煩呢?&rdo;
&ldo;只是不能用魔法為非作歹，不能違法亂紀，又沒不許進行正當自衛。&rdo;熬嗷直接點出真實問題，&ldo;別說你不會打架，就你剛才踹桌子的那個力氣，我只擔心找你麻煩的小混混有沒有命活到醫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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