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
何淑妃卻仍難抑怒火,捶著胸口道:“那賤人,處處與我作對,還敢陰陽怪氣地羞辱我。”
“早知道……”何淑妃癟了癟嘴,小聲嘟囔道:“當初就該對宋菀寧好些了。”
正說著,顧玄景匆匆步入寢宮,對下人們吩咐道:“你們都出去,我與母妃有事相商。”
待眾人退下,何淑妃端起一盞熱茶,輕抿一口,緩聲道:
“你這般匆忙,又是為何事?”
“母妃,兒臣有話要與你細說。”
何淑妃瞧著他臉色帶著怒意,“可是有人招惹了你?”
“不是母妃說你,你若無閒事,便多去理會些政務,也好讓你父皇重新對你刮目相看。”
“別整天再去惦記著女人了。”
何淑妃說完,臉上帶著一絲趕人的意味。
顧玄景神色凝重:“母妃,您尚不知情,顧曜纓已決意要當太子。”
“父皇向來偏愛於他,只要他點頭,父皇定會立其為儲君。”
何淑妃聽聞,震驚地站起身來,在屋內來回踱步。
片刻後才道:“這可如何是好?”
“哎呀,此前便勸你早日圓房生子,若有子嗣,局面也不至如此被動。”
“如今你卻拖延至今,此事你找母妃,母妃也無計可施。”
顧玄景面露焦急:
“母妃,事已至此,若再這般下去,兒臣恐再無翻身之日。”
“難道您要眼睜睜看著蘇貴妃。永遠騎在咱們頭上?”
何淑妃想到蘇貴妃平日裡的嘲諷,與陰陽怪氣,如今連巴結奉承的人,都跑去巴結蘇貴妃了。
在這宮中不僅撈不到好處,還得四處打點,心中不禁煩悶。
她思忖片刻,問道:“那你有何打算?”
顧玄景眼眸驟縮,湊近何淑妃,壓低聲音在其耳邊低語幾句。
何淑妃瞪大雙眼,面露驚惶:“這可是險招,若是被察覺,你可知後果會是怎樣?”
顧玄景沉聲道:
“母妃,若顧曜纓立為儲君,咱們哪還有好日子過?”
“與如今的處境又有何區別?”
何淑妃緩緩點頭,心中權衡再三,終是一咬牙。
“罷了,事已至此,也只能險中求勝。”
“你且細細說來,究竟要如何行事,母妃定全力支援你。”
顧玄景略作思忖。
“母妃,此事需您在經濟上給予兒臣援助。”
見何淑妃不解,他繼續道:
平陽縣傳來急報,今日盜匪橫行無忌,燒殺搶掠、無惡不作,致使當地百姓苦不堪言。”
“顧曜纓既然想上太子之位,於情於理都需立下赫赫戰功,方能讓群臣信服。”
“兒臣想借此次平陽縣盜匪之亂,設下妙計,一舉將這心頭大患徹底剷除,永絕後患!”
何淑妃聽聞,眼中閃過一絲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