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沒有家了啊。”
被唸了名字的人愣了愣,心裡好像被戳了一下,不是因為“沒有家”那三個字,而是她說出來這句話的這個舉動。
那種好像,被心疼的感覺……很奇妙。
而且這麼多年,她對他的事,大四那年發生的這些瑣事,她都記得清清楚楚的。
…
回去就說吧,等回了北市,他就找機會跟她攤開來。
是他會錯意也好,沒在一起也好,最終朋友都沒得做也好,他都想試試,結束這一千多個日子裡無盡的、單邊的想念。
對視了好幾秒,葉幸周才很是溫柔地說:“我那年不是跟你說了嗎?老子那會兒都二十一了,都成年了,我養得起自己,養得起幸茴,沒必要難過什麼的,沒什麼。”
肖虞知道,他是真的覺得沒什麼,不稀罕,他是真的有能力自己當一個家長養妹妹,但是……他那會兒真的只是一個大學生,離開了家沒房子住就只能租房,大過年的也是在光景苑裡渡過的。
哎呀,反正她就很心疼。
肖虞去看照片,再次感嘆:“你教授說起來,勝似親爹啊,羨慕,要是我有個這麼關係親厚的教授,我學業就不愁了。”
“……”
這番學渣思維轉動得,葉幸周措手不及。
…
吃了早餐,葉幸周不知道打哪兒借了輛車,送肖虞回郊區的民宿。
開到那民宿的門口,葉幸周瞥了下整個古樸裝修風格的店,隨口問:“就這店,住得怎麼樣?”
“還行吧。”肖虞一手拿著自己的手機,一手拿著那隻泡泡機,說,“沒你家舒服。”
“……”他嘴角一勾,“有人洗衣服,有人陪玩,還有人陪.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