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上除了旖姐,還有什麼?”
“去看啊,我還能給你拿手上啊?真是的。”
“……”
葉幸周邁開腿進屋,想去找,但是床上的人到底是新娘子,他不方便去掀來掀去的,就拐去朗庭那兒,湊近跟他耳語了句。
隨後朗庭馬上就去圍著床繞了一圈,再仔細一翻,忽然見他就停了下來:“艹……”
那雙白色的婚鞋就裹著兩層白紗丟在婚紗上,和婚紗融為一體了,然後他們死活沒看到,以為婚紗上都白的,什麼都沒有。
一下子幾個伴郎都氣炸了,各種嗷嗷叫,說她們太欺負人了。
臥室裡的人都鬨然大笑,要笑倒了。
新郎官意外完了,笑完了,就心無旁騖地在床尾單膝跪下,溫溫柔柔地看著床上他的新娘子,低頭給她穿鞋。
並且他還揮手讓伴郎們閉嘴,說:“願賭服輸,過程無所謂,老子只在乎結局。”
伴娘們瞬間尖叫!
這時候,肖虞收到葉幸周的目光,他也不知道在看什麼,隔著玻璃有些反光,不知道那道深深的眼神是在感激她的透露,還是也在吐槽她們毫無人性把他們的智商碾壓在地上摩擦。
肖虞也無所謂,兩個意思她都可以瀟灑收下。
葉幸周收回目光,看朗庭。新郎官給新娘穿好鞋子,就抱著人溜了。
下了樓,外面長長一排黑色婚車停在門口。
肖虞一路跟著葉幸周的腳步走到一輛車前,他開啟門後注意到了對面的她,有些意外,“你要坐我的車?”
肖虞沒說話,徑直從副駕座開門進去。
葉幸周見此,也直接彎身進去了。
然後副駕駛的人就說:“我和你組一對啊,不坐你車坐誰的?”
葉幸周沒什麼反應,一手摸安全帶,一手碰了碰領結,似乎在調整一下。
肖虞側眸去看。外面的日光穿過車玻璃落在男人肩頭處,他虛握在指尖的領結被曬紅了幾分,修長的手指骨更加指節分明,白皙乾淨,在光中輕輕一動的一刻,彷彿是滿世界最好看的存在。
他看過來,肖虞那一刻伸手挽了一下臉頰邊的髮絲到耳後,假裝忙活。
不過手上的伴娘手花被她一動,忽然帶子散開了。
她及時接住手腕花,然後看了眼車子,還沒啟動。
肖虞就把花遞過去,“葉幸周,幫我係一下。”
男人垂眸,看了眼,隨後拿起她白嫩的掌心中那朵粉白色的花,開啟兩條帶子繞過她纖細柔弱的手腕。
肖虞抬著手有點酸,就放到他腿上。
葉幸周:“……”
肖虞沒察覺出有什麼問題,還湊近了一些,順便問了他一些婚禮上的細節,戒指是安排誰拿上去的,排位是怎麼排的之類的問題。
她身上一抹淡淡的香水味飄來,鑽入葉幸周鼻息,心間。
葉幸周輕聲回了句“不是你”,又回了句“走最後”,完了就沒什麼反應了。
肖虞眼珠子瞥了他一下,最後問:“酒席散了就完事了吧?不晚吧?”
葉幸周微微抬眸,和她近在咫尺的四目相對。男人眼底有些深不可測,看不出什麼意味。
隨後他闔下眼,繼續給手花打結,嘴裡輕淡地回了三個字:“不知道。”
肖虞有些好奇:“你說話怎麼這麼短,問一句說一句。”
“怎麼了?”他薄唇輕勾一下,“回就行了,還講究長短。”
“……”肖虞表示,“你給我講得細緻一點啊。”
“沒什麼好細緻的,該說的我都說了,其他的,不太想說話。”
“……”
肖虞困惑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