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點屋,面無表情地坐著看著下面的街道,等待蘇映的回覆。
他剛剛給蘇映發了條訊息,但蘇映卻沒有回,白晝不知道去哪找他,只能坐在這裡等待。
雖然惱怒蘇映偷偷溜走,但白晝也明白,當時梵西出現,他的注意力都在梵西身上,所以沒有及時追出去。希望蘇映別出事就好。
正被白晝惦記的蘇映,一直將月息送回去,安頓好,這才有時間去看通訊器。
月息進階後脫力,大概需要時間調整一下,蘇映估摸著他這兩天大概是沒空見他了,一邊走出酒吧,蘇映開啟通訊器,發現居然有兩個人給他發來了訊息。
一條是白晝的,詢問他現在在哪。
另一條是……白嶼的。
白嶼的訊息內容十分簡潔:你想見我的話,可以過來。
雖然十分簡短的一句話,但充滿了濃濃的冷豔高貴自戀的味,蘇映不優雅地翻了翻白眼,把這條訊息毫不客氣地刪掉了。
不管是從哪個角度來看,他去見白嶼,百害而無一利,白痴才會去見他,給自己找不痛快呢。
蘇映和白晝聯絡了一下,很快找到了他。
白晝看著蘇映,雖然沒說話,但蘇映能明顯感覺到他的不快。
不過在外頭白晝不習慣廢話,問蘇映還有事沒,沒事回家。
蘇映老實跟著白晝回家去了。
今天回來的比以往早好多,白夜正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見蘇映和白晝回來,略略流露出詢問的神情。
白晝一見到白夜,話匣子就開啟了。
將剛剛的事情和白夜說了一遍,白晝還轉頭問蘇映道:“對了,我一直忘了問,你是做什麼的?”
“呃……”蘇映被白晝突然一問,頓時卡住了。
“有什麼工作,需要每天晚上出去的,晚出晚歸,而且神神秘秘的,似乎很不想讓我們知道。”
蘇映在心中內牛滿面,其實我一直都沒有隱瞞啊,你們都不問我,我也不好意思提,現在好了,已經到這種局面了,讓他怎麼說。
蘇映看著兩兒子都望著他的眼神,想著要不趁早坦白算了。
白夜看著蘇映略顯猶豫的神情,正當蘇映磨蹭著打算開口的時候,白夜對白晝道:“不要強迫他。”說完,白夜轉頭看向蘇映:“我要洗澡。”
蘇映看著為他解圍的大兒子,雖然初次見面不愉快了點,平常相處冷淡了點,但白夜有屬於他的溫柔,蘇映又看了眼冷冰冰的小兒子,雖然初次見面同樣也不是很愉快,平常相處兇巴巴了點,但白晝也有屬於他的,彆扭的關心。
於是蘇映道:“我在酒吧工作,附近的酒吧,因為職業比較特殊,所以白天不用上班,只有晚上去。”
見兩兒子神情一變,剛剛還算溫馨的氣氛,頓時充滿了肅殺,感覺兩兒子一同散發出的強大氣勢,以及絲毫不掩飾的殺意,猝不及防的蘇映退後了一步,心也忍不住往下一沉。
果然,對他們而言,欺騙是不能容忍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