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映似乎壓根沒聽見他的聲音,繼續自己的步伐,不緊不慢,完全不將他放在眼裡。
那人見狀,冷哼一聲,衝上前去,欲要抓住蘇映的領子將他提起來。
鴨子怎麼可能讓他得逞,它就站在蘇映的肩膀上呢,鴨子不屑地哼哼了兩聲,當那人的手即將碰到蘇映的時候,突然被一股奇怪的力量反彈,下一秒,重重地向後倒下去。
又是一次倒黴的頭朝地,由於完全沒準備,這一次摔的可比上一次嚴重多了。
事情就發生在酒
吧的大門口,大門雖然寬敞,人來人往見,不少人都停下腳步看熱鬧。
當發現蘇映只有零階時,不少人看蘇映的目光都帶著驚異,但隨後瞭然,這人必定是身上帶著什麼寶貝,能將樂師的階級給掩蓋掉,否則就剛剛那一手,絕不可能是零階的人可以做出來的。
摔到在地的人痛的齜牙咧嘴,見蘇映已經走出酒吧,憤恨地拿出自己的樂器,那是一根黃綠色的笛子,色澤溫潤,還沒和樂師進行溝通,笛身就有淡淡的光芒在流轉,甚是好看。那人低下頭吹出幾個音,幾道黃綠色的光就這樣從他口中飛了出去。
這是樂師傳遞訊息的一種手段,往往很耗費精神力,而且並不能傳遞地多遠,看來他在附近有同伴。
果然,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有幾個男女走了進來,當他們走進來時,彷彿連四周的光線都亮了起來,這一行人雖然穿著普通,但不管男女容貌都十分俊麗,特別是那個走在最後一個的少年。
那是一個非常俊美的少年,五官簡直堪稱完美,似乎每一個細節都恰到好處地體現出他的精緻,黑色的頭髮柔軟地垂到肩膀,他看上去年紀並不大,十五六歲的模樣,膚色有些蒼白,像是常年沒曬過太陽一般,看上去帶著幾分少年的青澀和柔弱,只是臉上的表情實在太過冷淡,嘴巴冰冷地抿著,渾身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勢。
倒地的那人見到這一行人走進來,立刻大喊起來:“姐姐,白晝哥哥,我在這裡!”
夜已經深了,蘇映帶著鴨子朝公交車站走去。
重生到這裡這麼久,他只在出樂師公會那天坐過一次飛行器,其餘都是乘坐公交車,這輛公交車從始至終只有蘇映一個人乘坐,簡直就是他的專車。
蘇映和鴨子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突然,公交車驟然停了下來,蘇映因為慣性身體往前傾了一些,隨後條件反射朝前方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