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功!”岸上有人喊道。
那壯漢卻一瞪眼:“好個球!連初級獵詭考核都考不過!羞殺我也!”
“那你還說!”一人迎和道。
壯漢提溜著醉酒的男子,將他倒起來催吐,使其將灌到肚子裡的水吐出來些。
“我是去考了,差兩個甲即可透過,換做三四年前,我這身手在江湖上,怎麼也是一把好手。總比那些都沒有資格去考的人強!”壯漢說道。
“哈哈!好漢莫提當年,姐兒莫話曾經。”一位潑皮,站在對岸說著葷話。
“憂思固逾度,榮衛豈及哀。夭壽不疑天,功名須壯時。”那醉醺醺的男子,還在嘟囔著唸詩,聲音逐漸高空,好像是受到了刺激。
只是現在他整個人騰空倒著,這般唸詩,並不見得瀟灑。
壯漢道:“這是哪裡來的醉酒鬼,命都快丟了,還在酸這鳥詩!”
一名認識這醉酒者的人喊道:“這是唐寅,有名的江南四大才子之一,不過這也是過去了!”
“現在科考改制,考舉人便需文武雙全,獵詭考核過了中級,才能考舉。獵詭考核過了高階,才能考進士。”
“這唐寅文采雖好,但學武的天賦不佳,練了一年多,都沒什麼成績,近來聽說又喪了父,母親也病重,抑鬱不得志,難免如此。”
嶽不群聞言,稍稍多看了唐寅幾眼。
關於明朝有關的歷史、人物書籍,他透過張之維,獲得過不少。
也看過許多。
對唐寅,也算是有幾分瞭解。
對於此人是否真有治世之才,是否真的懷才不遇,尤是存疑。
但他擅繪畫,擅寫詩,倒是沒什麼可質疑的。
“西方我找了個拉斐爾,東方我再尋個唐伯虎?”嶽不群心想。
隨後啞然失笑!
非要如此,難免刻意。
而且就心性而言,至少目前來看,唐伯虎可比拉斐爾那個小孩,還差了許多。
少年尚且懂得自強不息。
青年卻只沉溺於杯中物,麻痺自己,何其懦弱。
他嶽不群收弟子,可不是隻看名氣。
而一個人,根骨、天賦可改,唯有心性志向,是不能透過外力來強行扭轉的。
今天還是頸椎疼,更八千多字。
等全舒坦了,就恢復萬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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