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短短鬚臾,嶽不群已經一臉刺出了七七四十九劍。
看似不多。
卻都妙到了巔峰,強到了極致。
這樣的劍,若是其他人,畢生能用出一劍來。
便值得吹噓一輩子。
嶽不群卻只在一瞬,便施展出了四十九劍。
可見其劍法造詣,早就到了劍技之巔峰。
再往上,也不過是力量與意志的堆砌,與技巧的關係不大了。
開啟的直播間內,江芷薇、無名等劍痴,都看的手癢極了。
卻也只能忍耐,然後自行在腦海中覆盤,將自身分別代入到嶽不群或是詭皇愛德華的角度去,進行一波顱內交戰。
眉心的豎眼紋,再次微張。
嶽不群的一絲鬢角,生出了半縷白髮。
所謂使用時之眼折壽。
消耗的實際上,就是自身的精氣神。
當然,嶽不群恢復的很快。
只要結束戰鬥,以其獨特的體質與血脈,只要沒有傷到本源。
可以很快就恢復回來。
“殺!”
七七四十九劍,在帶偏了形詭愛德華的抵抗與還擊之後,突然完成了統一。
五色的光暈,以斷獄神劍為中心,不斷的盤旋。
“好厲害的一劍!”
“這一劍,竟好似融入了一些本我、他我之概念。”
“這既是一劍,也是多劍,劍與劍不同,但卻又相連、相近。”
“劍打出去,各自成型,再歸納唯一,完成超越,再進一步,這絕不是簡單的力之疊加。”江芷薇評價著嶽不群這一劍,顯然極為讚賞。
然而嶽不群本人,卻沒有那麼多複雜的想法。
戰鬥之時,所謂戰鬥的智商,多發生在僵持、停頓階段。
纏鬥的情況下,所能依賴的,反而是直覺與本能。
轟隆!
五色的光與黑雷、紫炎,交織糾纏在了一處。
嶽不群的身影,在這股龐大的能量之中,若隱若現、若起若伏。
至於詭皇愛德華。
他的身體,正在爆炸。
大量的汙血灑落出去,汙染與腐蝕著他的城。
猶如末日般的災難,落在了這座原本宏偉、龐大的城市之中。
在這股災難面前,所有卑劣的算計,與自以為驕傲的尊貴,都可笑且可憐。
殘酷的揭開了一個赤果果的現實,所有人···都是螻蟻。
在詭邪之下,在絕對的力量之下。
並無真正生存的權利。
如此前提之下,反而是那些,居住在城市外圈的貧民、難民,此時更方便逃走。
至於自詡貴族的那些最初原住民們,他們被所崇拜敬仰的神,以‘神血’融化,以神足踩滅···想來也是死得其所。
嶽不群掀起一波能量潮,撬動了愛德華腳底的地殼。
一個衝擊。
愛德華被動的飛高,雙方的戰鬥,暫時轉移向高空。
······
僵約世界,嶽不群分身對贏侯的審問還在繼續。
“你對獄痕之後的存在,真的是一點也不清楚麼?”嶽不群再一次問道。
贏侯神情有些厭倦。
這個問題,嶽不群已經反覆問過好幾次了。
他每一次都給出了相似的答案。
但很顯然,嶽不群十分的鍥而不捨。
而更讓贏侯覺得難堪的是。
他持續向外傳送訊息,已經長達數個小時。
卻始終走不出嶽不群佈下的多重限制。
嶽不群在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