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的胸口破開了一個大洞。
不大、不小,剛剛好!
白愁飛一瞬間感覺到的只有輕鬆。
將軍就要下線了,籌謀的一切,可以繼續推進。
但是緊隨著而來的,卻是緊張。
“不對!不對!”
“那裡是···!”
一瞬間,白愁飛渾身的寒毛,都倒豎起來。
根本沒有多想,白愁飛的手掌上,出現了鋼鐵戰衣的炮口。
炮口對準將軍的方向,噴射出毀滅的強光。
高濃度能量的鐳射炮,足以將大多數的合金融化。
然而,就在白愁飛的影子裡。
一道身影快速浮現,然後分化左右。
兩道一模一樣的身影,圍攻向白愁飛。
白愁飛本能的揮劍,甚至直接以細長的劍器,使出了十分野蠻暴力的劈砍招式。
以劍用這種強攻硬招,如果用的不是神兵利器,或是重劍、闊劍,實際上都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咔嚓!
果不其然,白愁飛花費了一定的成本,兌換的這把寶劍,撞擊在了厚厚的盾甲上。
火星亂濺之中,原本明亮的劍刃上不止出現了缺口,劍身上也有了一絲絲的裂紋。
“你們太小看我了!”將軍沒有廢話,一爪討心,很顯然是想和白愁飛說點掏心窩子的話。
將軍被天殘以天蠶控制,原本行動受制於人。
而一旦將軍有任何使用手段逼出天蠶的行為,身在其體內的天蠶都會生出感應,然後啃食其內腑。
唯獨有外力的強行干涉,才替將軍解決了天蠶的限制。
白愁飛匆忙一個閃退,已經有了裂痕的寶劍橫在心口,勉強擋住了將軍掏心窩子的一擊。
寶劍應聲而折斷。
還未站穩身形,眼前的將軍,再次失去了蹤影。
砰!
同樣的位置,前胸和後背同時遭到襲擊,強烈的震盪之力,在白愁飛的臟腑之中迴盪,直接將他的五臟六腑全部震盪成碎末。
“噗!”
內臟的碎塊,被白愁飛大口大口的吐出來。
“這就···栽了嗎?”白愁飛眼前似乎都變得模糊起來,將軍陰險的臉,在他面前恍惚著。
“我的生涯,全都是遺憾。”
“我太輕視我的對手了,因為一帆風順,所以忽視了潛在的危險。”眼前越來越黑,白愁飛感覺到了氣力的飛速流失。
現實畢竟不是遊戲。
沒有一個血條設定。
除非強到滴血重生,或是一個念頭即可從時空彼岸歸來的地步。
否則身體的許多重要器官,都會是要害。
嶽不群已然不弱,也不敢讓人隨便砍了他的腦袋,或是擊碎他的心臟。
“就這樣結束了嗎?”
“真的是···不甘心啊!”
“撐住!”一個聲音,忽然在白愁飛的耳邊響起,猶如一束光一般,將他從無邊的黑暗之中,喚醒了過來。
一股溫熱的力量,在白愁飛的身體裡復甦。
“是誰救了我?”
“對了!是他啊!是師父···嶽不群!”白愁飛想起了這個聲音是誰。
同時模模糊糊的鎖定了視線,眼前的畫面,也逐漸愈發的明亮。
將軍並未被嶽不群解決掉。
而是絲毫沒有察覺嶽不群的靠近,正在凌虐著那些背叛者們。
一部分原本已經背叛了將軍的異能者們,再次的倒戈。
清晰的戰場,再次混沌。
將軍跳躍在戰場的各處,每一次出手,都會帶走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