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紙船上。
各種形狀的火把,被紛紛點燃。
一艘又一艘的小船,順著河流飄下。
“在黑衣族的傳說中,雪山女神眷戀天上的火神,所以將自己融化成了麗水,流淌在雲州大地。楊真真!你說火神知道雪山女神對他的用心嗎?”柯孝良問道。
楊真真眨巴著大眼睛,有些懵懂。
雖然她有著下作的身子,但是內心卻宛如一張白紙,對有些事情還未被點醒。
柯孝良雖然是十魔宗的魔頭,但是秉承自家師父的一脈風範,並不以用強為樂。
如果只是為了那幾個時辰的快感,還不如修行之時,以精神遨遊靈氣大海的快感。
楊真真想了想,還是回答道:“應該是知道的吧!”
“即便是最初不知道,麗水在雲州流淌了幾萬年,現在也已經知道了。我想或許他們正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柯孝良聞言,哈哈一笑。
沒有做後續的點評。
有的人喜歡拔苗助長。
但是也有人喜歡維護其稚嫩與純真。
花有重開日,人無再純真。
“走!我們也去扎火把,把火光照的更亮一些。”
“或許因為咱們的助力,雪山女神和火神可以在一起的更順利,更長久一些。”柯孝良說道。
與此同時,柯孝良的內心關於新活動的安排,也有了一個更完整的邏輯和標準。
“情為諸念之源。愛恨情仇、嫉妒、貪婪、情慾、瘋狂···很多都與情愛二字,脫不了干係。”
“所以活動可以借某個習俗為由,但是最後的落腳點,卻一定是情感。”
“最庸俗的東西,才最普及。人人都似乎可以觸控的東西,才最遙不可及,最傷人心。”
遠處的河岸邊,突然傳來了優美的歌聲。
唱歌的是個女人,用來伴奏的是黑衣族特有的黑七絃。
音色婉轉而又清脆。
唱詞柯孝良聽不懂。
用的是黑衣族的語言。
柯孝良對楊真真問道:“你聽得懂歌詞的意思嗎?”
楊真真紅了紅臉,卻還是老實的翻譯道:“我炙熱的情郎,請你用溫暖的胸膛將我的冰雪融化,我願銷蝕在你的目光裡,直到蒸成雲朵,向你擁抱。”
“真美!”柯孝良看著楊真真說道。
這一次,他視線沒有下飄···儘管他想。
楊真真將小手用力的抽了回去。
然後左顧右盼道:“我···我要回去了!要不然師姐就看出來了。”
柯孝良笑著點頭:“好!去吧!”
“對了!明天我做了有十種不同花香口味的一口酥,你要不要嚐嚐?”
楊真真回過身,先轉過來的卻是那對大寶貝,只見她急忙點頭:“要的!要的!”
說罷提起裙襬,快速朝著翠雲山的方向跑去,腳下沒注意絆到了石子,重心不穩之下,竟然以修士的能耐,都差點摔倒。
看著楊真真這狼狽的摸樣,柯孝良卻笑的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