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如今這種局面,即便不能狙殺天道。
便是讓星河派無損的降落凡間,且儲存弒天兇物,那便是完美的勝利。
至於從今往後,只有有些黑夜,才可能見到朦朧的星光,星河派修士的個人能力進步,個人實力發揮都將大受折損這一點···就需要慢慢的消化,再想辦法。
看著太玄子撇開自己,獨步朝著星光大陸走出。
司南宇急忙想要阻止。
他再一次的喚來了星光。
流淌的星河,似乎就在他的揮灑之間,扭動如漂浮天穹之外的玉帶。
此時的司南宇,已經將元神催動到了極致。
如同有人鑽入他的靈臺,定能看到他那已經出現裂痕的元神。
有些元神修士,視宗門為私產,視同門為豬狗牛羊。
卻也有的修士,將宗門視為家,視同門為親人。
司南宇是後者。
所以他不會允許太玄子靠近星河派的山門。
流轉的星河玉帶,糾纏向太玄子,要扯住他的步伐。
就在此時。
太玄子終於拔劍了!
隨著一聲透徹天地,震動寰宇的清鳴。
那鞘中的雪亮寶劍,倒映出了無限風光,無限秀色。
在這劍光照耀之下,司南宇眼中原本明亮的光,徹底的暗淡了。
他甚至像是已經被吸取了心神。
九玄山的修士們陷入了一種異樣的歡欣。
有些故事,他們自己吹著吹著也就信了,但是有些傳說,卻又連他們自己都質疑。
遙遠的傳奇,就像只是一個簡單的符號。
它象徵著點什麼,卻又只是那一點什麼。
而現在···那被象徵的一點點,卻在快速的放大、清晰,然後呈現眼前。
所有的九玄山修士,此時都陷入了集體的顱內高cao。
他們幻想著些什麼,甚至已經準備在關鍵的時刻,出手馳援自家祖師爺。
然而太玄子卻依舊只是獨自走著,走入那一片星輝之下。
玉帶在劍鳴之後,消融崩解。
墜落的星光大陸,也在斬下的劍光之下,崩解、分裂。
星河派內,大量的修士集合起來,啟動了各式各樣的星光陣法。
星光凝結的巨人、巨獸、洪流、山巒、星辰···這些全都接二連三的顯現。
本該是令眾生膽顫的場景,此刻卻成為了十足的背景。
不見有劍動。
但聞有劍鳴。
隨後這些星光之下的凝結物,便紛紛崩裂成星塵。
“我持此劍!”
“天人兩絕!”
“諸位以為是否?”太玄子橫劍在星光大陸之外,卻像是直接用劍鋒,抵住了整個大陸的脖頸。
此時,萬聲齊暗。
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反駁太玄子。
隱約間,一些真仙們,還在做隱秘的交流。
“他媽的···這是什麼修士?他成仙了嗎?”
“是天仙還是···金仙?”
“這個世界怎麼可能容得下真仙之上的修士?”
“他還不是仙!我能聞到他身上衰老的味道,他竟然還有天壽。”
“什麼?這不可能!這樣都不成仙?他難不成想走那條路?”
“那條註定走不通的人仙之路?”
眾所周知,成仙超越凡俗,獲取長生的方式一共有三種。
又以這三種為核心,發展出了更多千奇百怪的法門和方式,卻也終究萬變不離其宗。
但是總會有一些人,他們執著於一己之見,執著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