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看自家兒子接受的如此順從,卻又莫名的不痛快。
應對血蟬的突然宣戰,迴歸山門的幾位魔子,也都紛紛有動靜。
歐陽桖在偽造傷勢,拖延對戰順序。
其它的魔子,就不見得能有這個便宜了。
比如元無殊,他總不能說因為和五仙山的聖女‘比鬥’過於激烈,以至於傷了腰。
雖然是不能拖延對戰順序,卻都想方設法的打探血蟬的底牌,以及增加自身的獲勝機率,最次···也不能丟人,輸人不輸陣。
三天一過,演法臺上。
登天鼓正在一聲聲的敲響。
身穿黑色紗衣的光頭和尚,坐在巨大法臺的最中央,於巨大的黑色心蓮雕像之上,口誦佛經。
他念的似乎是地藏經,宛如要提前超度亡魂。
一個個十魔宗的弟子、長老,乘著法術流光,法寶光暈,降臨演法臺。
隨後另外七位魔子···包括柯孝良,也都一一亮相,坐落在四周不同的黑蓮法臺之上。
血蟬坐在中央,緩緩起身,視線環繞諸位魔子。
其中尤其在柯孝良的身上看的最久。
隨後他收回視線。
將目光瞄準了三魔子元無殊。
伸出手掌邀請說道:“元師兄!這第一戰,你我交手如何?”
原本給自己準備了一場大戲的歐陽桖,頓時被堵在門口,到了嘴邊的託詞,此刻都在心裡淤積成了廢話。
誰都以為血蟬會從大魔子開始挑戰,最不濟···也該是先挑戰最強的對手柯孝良。
卻怎知,是先從元無殊開始?
元無殊也是一愣。
緊接著便怒火中燒。
“看來,在血蟬師弟的心中,我元無殊倒是最好欺負的了。”元無殊緩緩從黑蓮法臺上起身,卻並未下場。
修士比鬥,不是武者比武,用不著貼面。
當比鬥開始的時候,各種手段便已經可以施展了。
血蟬手持血色晶瑩的佛珠,白淨的臉上,笑出了兩個淺淺的酒窩。
“元師兄,當然不是軟柿子。只是這在場的諸位師兄中,元師兄的手段最為玄妙多變,我既是為印證所創功法而來,當然要尋一個能讓自身新法,多方展示的對手。”血蟬似乎還沒有撕破臉皮的打算,給了元無殊一個臺階。
元無殊冷笑道:“也罷!我便第一個與你比試又如何?”
“且讓這一出鬧劇,一開始就畫上終結。”
聲音一落,袖子裡已經飛出了兩條黑蛇。
再一細看···這分明是兩把靈動至極,已然生出了靈性的飛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