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身體依舊不受控制的朝著那圓球靠攏。
更麻煩的是···更多的觸鬚,張大了嘴,朝著他襲來。
他甚至看見了,在一些嘴裡,還有大大的眼球。
這些眼球上血色的經絡爆起,滿是惡意的盯著朱炎煦,像是在釋放某種詛咒。
朱炎煦急忙釋放出更多的神力,然後編織成一張火網。
火網籠罩在他的周圍,抵擋著觸鬚的接近。
同時一道道豆點般大小,卻十分凝實的火球,朝著那黑色的圓球襲去。
接二連三的爆炸聲響起。
火網炙烤著觸鬚上的肉質,散發出古怪的焦香味。
朱炎煦卻感覺頭暈眼花。
這焦香味裡有毒。
火神神力佈下的火焰,雖然可以傷害到這怪蟲,卻因此也釋放出了它體內蘊藏的毒素。
朱炎煦揮手抽出了背後的長矛。
隨後大量的神力開始洗練這一杆原本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石矛。
蠻荒世界是一個物質極為豐富的世界。
即便是最普通的石,拿到現實中去,或許都相當於一定品級的靈材。
而用來專程打磨兵刃的石料,則質地要更好一些。
當神力充斥滿石矛,原本早就經過朱炎煦多時日以神力梳理的石矛,瞬間改變了狀態。
它的前端,伸出了長長的鋒芒,矛身上多了一些火紅的刺點。
當朱炎煦揮舞起這長矛時,緋紅的火環,便一圈圈的飛出去,然後分別套在了怪蟲的身上。
隨後,當長矛飛掠,刺向怪蟲的腹部之時,所有的火環也在同一時間引爆。
同時引發的傷害,為的是在一瞬間爆發出強大的衝擊力,將這個明顯生命力旺盛的怪蟲斬殺。
朱炎煦很清楚,不能和這個怪蟲打持久戰。
對方具備的天賦和生命力,都會將他拖死。
巨大的傷害爆發的同時,更多的毒氣也被釋放出來。
朱炎煦的體表,一截花紋淡化了些許。
一個透明的青色罩子,將他籠罩覆蓋,避免了與大量毒氣的直接接觸。
怪蟲的身體,被不斷的灼燒。
它似乎又發出了某些古怪的聲音。
周圍那些注視著朱炎煦的視線,卻在這個時候少了一大批。
剩下來的視線,卻依舊充滿了冷漠和惡意。
怪蟲在火焰的燃燒中,化作了一團濃郁的毒煙。
它並沒有死···只是轉變了形態。
彷彿在它的‘設定’裡,就不存在死亡這個概念。
隨後這龐大且劇烈的毒煙,在一陣猛然颳起的狂風裡,朝著朱炎煦席捲、包裹而來。
劇毒在腐蝕著朱炎煦體表的那一層青色罩子。
朱炎煦身體上,某一節的特殊花紋,越來越淡。
朱炎煦卻沒有再著急進行反攻。
因為他要搞清楚,究竟該怎麼樣,才能擊潰這個已經算不上怪蟲的···怪蟲。
對於那些無法殺死的,就可以選擇封印、切割、限制甚至是馴服。
不死的能力,在蠻荒的世界裡,絕對談不上無解。
否則的話,黎族人早已一統蠻荒了。
不過···也確實難纏。
然而不等朱炎煦想到具體繼續實施的方案。
事情又發生了更激烈的變化。
更多造型古怪,生長隨意的怪蟲···又或者說是怪物,朝著他圍攏過來。
就像是在一個獨特的鬥獸場裡。
一些觀看這場‘鬥獸’的看客們,為了看的更刺激一些,將原本勢均力敵的戰鬥雙方,頃刻來了一個巨大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