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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秀無雙的公子稍稍側過臉來。
劍眉飛揚,玉面如冠,這些詞語,彷彿就是為了此人所構造。
即使以楚河縱橫情場多年,依仗為大殺器的顏值,放在此人面前,也似乎稍顯平淡了些。
所以楚河現在覺得這個傢伙很討厭···對!第一眼印象並不好。
恰巧···對方也似乎是這麼想的。
“你想要它?”白衣公子指了指懷裡的古瑟。
古瑟還在咚咚作響。
楚河壓下心頭的惡念,露出一個氣度十足的微笑;“不錯,此物既已生靈,便是奇物。天地鍾愛他,卻這般被毀了,端是可惜。你若不愛,不妨給我如何?”
轉身,抱瑟,用力往地上猛摔。
用切實的行動向楚河證明一個字···不!
空氣一片安靜。
持續的瑟音終於停了。
而古瑟之上出現了一層靈光,阻擋在了它與地面的石塊之間,進行了緩衝。
白衣公子這一砸,並未如願。
將古瑟丟到一旁的巫士懷中,白衣公子看著楚河道:“你想要?我偏不會給你。以後只要有機會,我都會拿著它,從你面前經過。你卻只能瞧著···。”
····?
什麼仇,什麼怨?
一上來就懟,連個理由都沒有。
這已經超越了狗血的境界,直接上升到了無腦的地步了嗎?
現在設定反派,都已經這麼不走心了嗎?
楚河的內心,有一萬句吐槽。
但是落到實處,卻只有三個字:“你丫有病!”
中間那個‘丫’的含義,興許白衣公子沒聽懂,所以不能算一個字。
畢竟罵人,罵的對方聽不懂,那將不存在任何意義。
“傳言公子窮蟬天生有異魂,時而謙和有禮,時而狂躁奔放。如今得見···我覺得應該是有人在放屁。你就是個神經病,喜歡像瘋狗一樣的亂咬人。不過天幸有個好老子,經常找人出來給你洗地。”楚河接下來的話,有點超前,說實在的窮蟬沒有聽全懂。
不過意思卻傳達到了。
所以窮蟬直接從懷裡掏出一把青銅短劍來,順手一揮,那短劍卻化作無數的細小顆粒,然後迅速重組,變成了一把巨大如門板般的闊劍。
“出兵刃吧!”挑釁打架的意圖再明顯不過。
如果這一架真的打起來了,那麼整段劇情真的是無厘頭到了極點。
所以重祿的出現很好的挽回了局面。
“窮蟬公子,我前些時日,正用五彩鳥與玄冥姐姐通訊。她和我說,公子窮蟬是個溫雅之人。如今看來,或許玄冥姐姐所得有誤。我這個做姐妹的,或許該提醒她一番才是。”重祿一句話,讓劍拔弩張的重祿瞬間收斂。
巨劍消失無蹤。
他臉上的跋扈、兇厲還有張狂一秒鐘不見蹤影。
而那溫和、淡雅、翩翩風度的氣質,瞬間爆棚。
現實演繹了什麼叫做上古戲精。
而楚河聽了重祿的話,就有不同的想法。
眼中閃爍異色。
“重祿妹妹說笑了,我不過是見這位兄弟資質不凡,所以與他玩鬧一番罷了,何必用這點小事,去勞煩玄冥姐姐。”窮蟬說話時,表情自然,態度誠懇,那一點就爆的性格,似乎只是一場不真實的幻象。
楚河一直仔細看著窮蟬,突然覺得這個窮蟬身上,也有秘密啊!
咋一看,他似乎是在表演。
但是以楚河的心念之力悄悄纏繞過去,卻發現他幾乎每一個字說出來,都是肺腑之言。
虛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