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樣。
真實的星空,堅實的大地,綿延的山巒,無垠的大海,噴發的火山,怒吼的風,呼嘯的雨,賓士的雷,蔓延的是荒涼。
這個世界具備了一切的自然元素,卻偏偏缺乏了勃勃生機。
最簡單的辦法,當然是直接從現實中搬運植物、動物甚至是人進來。
許多仙神都是這麼幹的。
甚至有些神靈,由於境界不夠,自身的神國處於大面積虛無狀態,便只能接納生靈的靈魂。至於神國內的所謂植物、動物,都只是一種神力規則的顯化,實際上是不存在的。
但是楚河野心勃勃。
他要麼不做,做就要做最好。
已經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沒道理事到臨頭,卻敷衍了事,草草結束。
所以無論是植物、動物還是生靈體系,楚河都更傾向於原創,甚至是人···他也要‘原創’。
從現實中汲取靈感,卻將那些靈感變成現實。
楚河取出了自己的一滴血。
這是他的一滴心血,蘊含了他所有的意志和道在其中。
當楚河將這一滴血拋入大海,落入海底的火山中。
看著血液中蘊含的生命力,開始自行的分裂和發展。楚河操縱著世界的權柄,將這小小的生機,小心翼翼的保護起來。
然後手持著經過重新打造的時光尺,揮動它···撥動時間。
新的時光尺,不僅鑲嵌了燭龍的獨眼,更融合了建木本源。
它已經由原本一件簡單的時間法寶,變成了複雜、強大並且潛力無窮的時間至寶。
時間在它之下,順逆由心。
伴隨著楚河的撥動,時間開始快速的運轉。
一百年、一千年、一萬年、十萬年···。
一切都在飛速的變化,對於楚河而言,卻毫無影響。
時間對人而言是什麼?
對於短短壽命的普通人而言,時間等同生命,短短一百年,已經是一個極為漫長的輪迴。
但是對於楚河來說,時間就是經歷,就是見識,是看過了多少風景,經歷了多少人事,閱讀了多少本書,遇見了多少個人。
如果十萬年來,他毫無變化,那麼這十萬年對他,等同一瞬。
不會讓他成長,也不會讓他腐朽。
別忘了,楚河是真仙,他已然長生。
而在這個世界裡,他已經初步不朽。
假如世界真實,假如文明存在,假如萬物衍生,假如一切自然運轉。
假如所有的生靈都記住了他的名字。
那麼這個世界裡,他便是金仙,便是不朽。
時間的流淌對楚河毫無意義,但是對這個世界來說,一切不同。
就像所有生命原初的孕育一樣,從大海開始,卻又在大地上繁衍壯大。
當動物和植物都分別出現在這片原本荒蕪的大地和海洋中,楚河的臉上漸漸的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然後···就是特性了!這個世界所有的種族,都是我的後代子孫。它們為我的心血所化,如今就順著我的意願,朝著我所想要的方向···進化吧!”隨著楚河的念頭輻射開來,潛藏在所有生命基因裡的印記,被全都啟動。
順著楚河所想要的方向,優勝劣汰,快速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