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傀儡。他即可從天帝的職務中脫身,不再受神職拖累,又能繼續透過某些途徑,操控玉帝,繼續擁有權威三界的能力。如若不然,很難解釋,為什麼張家敢明目張膽的搞出代天之舉。”
“恰恰相反,不想天帝這個計劃成功的大佬,那才叫真的多。”
“問題就在於,這盤棋上,我是天帝的棋子還是幾位師父的棋子。”這也是楚河現在苦惱和遲疑之處。
按道理,指引他來到這個時空的,是精衛給他的那枚靈珠。
當然,現在很確定,這靈珠上有神農的力量。
而偏偏,他穿越時間之前,正好面見了天帝。
這個節點,便顯得有些微妙了。
天帝說他對時空夾縫處的環境也無能為力。
這種話···聽聽就好,怎麼能當真?
楚河作為棋盤上的棋子,都知道說謊。
天帝作為下棋者,又怎麼可能真的滿口大實話?真信了···那可就是老實人啊!
想到這裡,楚河又回憶起了在自己小世界裡存放的封神榜和打神鞭。
“老爺子···這又是個什麼意思?”結合此情此景,結合此番洞悉幕後之事。楚河不免浮想聯翩,開始揣測老爺子的態度。
“此一時,彼一時。老爺子當初不願讓天帝脫身,轉修仙道,成就混元。但是我入封神副本,改變封神結局,老爺子卻並未真正阻止,甚至象徵性的出手干預都沒有。可以說是老爺子主動鬆開了對天帝的束縛。”
“之後又給了我封神榜和打神鞭···怎麼個意思?這是想讓我來接天帝的班?”由不得楚河不這麼想。
“紀元之末將至,會遭遇什麼劫難,就連混元大羅金仙也都說不清楚。”
“不過無論如何,多一個混元都是一份保障,更是文明的一份延續。”
“所以,老爺子才放開了對天帝的約束,卻並不贊同他選擇的那個傀儡般的繼承人。透過‘巧合’的方式,把我送到了這個時空,讓我來干預天帝在背後推動,卻讓張家自以為是的計劃。”
楚河的眉心擰成了一個大疙瘩。
他感覺自己現在深陷了一個大泥塘,無法掙扎。
“如果說···我自由穿越副本世界的能力,本身就是天帝的一部分權能的話。這···似乎也很能說的通了。我是···老爺子選擇的天帝繼承人?”楚河心中很不安。
如果是正常情況下,有這麼個資格,楚河是很樂於得見的。
雖然混元大羅金仙才是頂點,但是人有時候也不要太好高騖遠,若能成為天帝般的三界至尊,也沒什麼不好。
但是眼下,雖然諸天萬界,各個時空,各種可能,都有著不同的時間秩序。
有些世界,和時間點,彷彿距離紀元之末很遙遠。
然而,紀元之末是一種湮滅一切存在和不存在的大劫,時間對它來說毫無意義,當它降臨的時候,是不分先後的。
楚河若是作為三界至尊的話,那麼首當其衝,頂上去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