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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君這點小心機,在楚河面前,那可太嫩了。
以為長著一張小受臉,說話弱聲弱氣的,楚河就會放鬆警惕,對他大意?
從而被他利用,幫他成長,放縱他變得強大,甚至主宰空間碎片,融合更多的建木果實?最後說不準,任由他強大之後,還被他背後來一刀,辛辛苦苦一番,全都成了成全他做的無用功?
只能說,花君想太多了。
有很多事情,相互之間,並沒有必然的聯絡。只是往往有些人看不清,產生了錯覺罷了。而楚河,一般不會被這種錯覺誤導。
就像長相清純,面目乾淨,氣質淡雅的妹子,並不一定是賢妻良母。
就像滿臉橫肉,滿胳膊刺青,似乎看起來凶神惡煞的大漢,也不一定是社會大哥。
看起來弱受一般,說話都不硬氣的花君,又怎麼會一定是一個毫無野心,膽小怕事,並且容易操控的傢伙?
從開始到現在,看似草將軍一直比花君強勢。
但是楚河卻看穿了,草將軍反而是被花君暗中控制的傀儡。
如果不是草將軍還有利用價值,可以用草將軍控制的草族,幫忙控制這個世界內的‘人口’增長,並且成功甩鍋,讓草將軍成為那個被兩族所恨的存在。
在楚河想來,草將軍早就被花君算計死了。
只是他千不該萬不該,將楚河視作和草將軍一樣,是一個容易被他刺激、控制的角色,以至於說話的時候都不小心,過早的暴露了目的不說,更從話語中,隱晦的透露出了,他對楚河目的的猜測。
試問一個能隱隱猜出楚河目的,且有心機的傢伙,會毫無野心,只是一個弱氣滿滿的弱受?
表面看著嬌弱的少女中,尚且有綠茶。那麼弱受中,有心機受,也不是什麼不可理解的事情吧!
不可因為一個人的前置屬性,就忽略了一個人的本質,這是楚河時常提醒自己的事情。
面對楚河如電光般刺目的眼神,花君深深的低下了頭,眼中閃爍著的是難以掩飾的驚恐和憤恨。
在楚河他們降臨的時候,他和草將軍就已經發現了。
和草將軍的忌憚不同。
他感覺到的是機會,是轉機。
單單憑藉他的努力,想要抵達世界力量的上限,同時完成與世界融合,吞噬其它世界的目標,遙不可及。
但是如果藉助到這些外來者的力量,將他們視為跳板,這將不可能變成了可能。
花君比草將軍存活的更久,同時也知道更多草將軍所不知道的事情。
他知道,在建木的兩端,是天庭和人間。
在建木的世界裡,一旦走出了他們原本生存的世界,就會被建木所吸收,迴歸為建木的養分。
但如果能夠進入人間或者天庭,就可以擺脫建木的束縛,成為真正自由的存在。
而無論是去往人間還是去往天庭,他都必須讓他的世界不斷擴大,直到強大、完整到,能在建木世界裡,如同一艘渡世寶船一般穿行,橫跨無邊的寂靜和沉默,然後抵達彼岸。
“草將軍!你說的對,他們來意不善,我二者即便是死,也不可屈服。”花君察覺到了楚河目光中,故意瀰漫出來的惡意,來不及更多的細想,在危險的刺激下,先開口鼓動著草將軍與他站在一道,共同對抗楚河。
緊接著便招呼著那滿地的紫色小花,紛紛操控著鋒利的花瓣,朝著楚河三人圍殺而來。
“呵!”楚河僅僅吐出了一個詞。
然後一揮手。
花君渾身僵直,再難動彈。
同時他,連同他的全部‘族人’全都被楚河定住。
所有的修為,生命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