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即便如此,也沒能燒死你,而只是讓你發狂,大開殺戒毀了一切。”楚河帶著帝辛,從空間的裂縫中走出來,猶如最後出場的大反派一般說道。
當然楚河收集處子血,並未殺人。
只是透過一些手段,從一些王室少女身上抽了一些血而已。
他可不是殺人狂。
“你是誰?”
酒吞童子先是發問,緊接著卻又搖頭道:“不重要了!無論你是誰,都必須給我的這些兄弟陪葬。”
話音一落,酒吞童子身形一閃,好似向楚河衝來,手持鬼刀,直劈向楚河。
楚河卻面不改色,就這麼看著酒吞童子。
那迎面的一刀,劈在楚河的身上,卻煙塵般散去。
只是一道虛影。
酒吞童子說的兇狠,卻在一瞬間以妖術幻化虛影攻擊楚河,本身卻暗暗潛藏,伺機逃走。
他看出了楚河和帝辛的強大,即使是完好之時,都未必可以對抗。
更何況他現在黨羽被自己屠戮一空,本身也陷入了一種虛弱狀態,根本不可能是對手。
楚河一揮昊天寶鏡,跨越空間,堵在了酒吞童子的去路上。
“你逃得掉嗎?我這般費盡心機,引你上鉤,這麼輕易讓你逃了。我不是很沒面子?”楚河說罷灑出十二金人。
十二個金人撐起蒼穹,封鎖一切。
酒吞童子在十二金人籠罩的範圍內亂撞,卻打不開一個缺口。
現在的他,太虛弱了,整個身體就是一具空殼,根本不具備多強大的力量。
“不用試了,秦皇收天下之兵,鑄造的十二金人,即便離了中土,借不到天下氣脈之力。但是你也非九霄天帝,根本無需十二金人奉出全力。在它們的鎮壓下,你逃不掉的!”
“不如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如果老實回答了,我不殺你如何?”楚河慢條斯理的說道。
看向酒吞童子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條喪家之犬。
酒吞童子感受到了無窮的屈辱,但是他不想死。
即便是屈辱,他還是想要活著。
“你問吧!只要我知道,我都會回答。”酒吞咬牙切齒道。
楚河滿意的點點頭:“你和須佐之男是什麼關係?”
楚河的這個問題,直接點題,極具目的性,絲毫沒有其它含糊的可能性。
雖然只是楚河的猜測,但是楚河有把握,酒吞童子身上的力量,就源於須佐之男,並且是補充草雉劍的存在。
酒吞童子面目陰沉,似乎被戳到了痛出,卻在楚河充滿了肆掠意味的眼神下,不得不屈辱的回答道:“他是我的父親!我曾經是須佐的私生子,但是為了隱藏自己的醜事,為了不與海神的女兒奇稻田姬再生不快,他派人殺了我的母親。母親為了保護我,才讓我寄居在天照的神社中。”
“額···!”這個答案太狗血,讓楚河忽然有一種不知該怎麼吐槽的感覺。
“而且,這麼說來,酒吞和稻荷神,算是同父異母了。他還要娶稻荷神···這真的是鬼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