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麼,卻始終欠缺那一絲靈感。
“佛祖在現在,可以創造一塊他無法搬動的石頭。但是在下一個剎那,卻又能搬動這塊石頭。這矛盾嗎?佛不是盡頭,而是。同樣佛祖也是如此。佛是無時無刻都在變化且進步的,而並非如石頭一般一成不變的死物。”胡商緩緩開口,簡單而又直白的闡述著自己的想法。
···!
“等等!這是不是說,謎底解開了?這個質問神學,質問上帝的難題。竟然會有這樣的答案?雖然有些賴皮,但是···我無話可說!”楚河目瞪口呆的看著胡商。
他現在已經無比的肯定,這個胡商就是玄奘。
我們覺得上帝能不能創造一塊他無法搬動的石頭,這是一個死迴圈,那是因為我們以一種靜止的狀態在看待這個問題。
但是石頭是不變的,而無論是佛祖還是上帝,都是可變的。
以一個可變的目標去與一個不變的目標做參照,本身就是一件可笑而又愚蠢的事情。
正如玄奘法師所言,佛祖在這一瞬間創造出了他無法搬動的石頭,但是下一瞬間卻可以搬動。佛祖還是無所不能,卻並不違背命題。
“恭喜這位施主!你解開了貧僧的疑惑。這金佛是你的了!不過,貧僧還有個不情之請,希望能請您到禪房一聚。”楚河的話音還未落地。
那之前被難住的大鬍子,卻突然又跳將出來,大聲嚷道:“你爺爺我不服!這個答案,你爺爺我也早想到了,只是被這個胡人碰巧先答了而已。我要求再比一場,否則爺爺我不服!”
···!
楚河一腦門的官司。
他這一招釣魚大法是成功了。
玄奘法師成功入網,但是無端端的又在網裡闖進來一條大黑魚,不僅活蹦亂跳,並且一個不合意,就要撕網,這就很不舒服了。
“既然如此,那這位施主也隨貧僧一道,到禪房飲一杯清茶可好?”楚河耐著性子說道。
雖然想提前接觸唐玄奘,搞清楚這個副本的究竟,同時試探定海神針的下落。但是直接這麼提出來,只怕也不是很好。
這個大鬍子的身份,楚河心裡也有了幾分把握,將他叫上一起,未必不能起到一個緩衝、引題的效果。
只是楚河完全低估了此人的意外性。
“誰有那個鳥閒工夫去喝你的鳥茶!快點把金佛···呸!快點再問個問題考你爺爺我!”大鬍子兩眼珠子死死盯著金佛,目的十分明顯。
···!
“把明搶說的這麼理直氣壯!若不是那位混世魔王,怕也不做第二人想了。不過程咬金雖然混賬,卻不是真個胡搞亂來的人,他這樣胡攪蠻纏,卻又是為了什麼?”楚河心中拉響了警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