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還有什麼未了的心願,不妨說出來,為父能為你做到的,都不會推辭。”吳侍郎極力的還想扮演一個慈父的角色,用十分溫和的語氣說道。只是這樣的表演,何其噁心。
神舟裡的楚河本也不是什麼多事之人,都有點看不過眼。
吳小姐的眼中露出一絲譏諷,卻冷笑兩聲,想了想然後卻突然說道:“我要馬上找一個男人,聽人家說,和男人睡覺是很快活的。”
吳侍郎聞言,徹底的震驚了,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自小精心教養的女兒,不曾想這樣的話,竟然是從她的嘴裡說出來的。
“玉珍!你···!”吳侍郎一拍桌子,渾身都氣的發抖了。
吳小姐卻彷彿徹底開啟了某些閘門,大聲說道:“爹!這是真的!這是真的···!”
說罷便自行先跑出了書房。
吳侍郎頹然的坐會椅子上。
半響之後,才找來心腹家丁,小聲交代了幾句。
神舟中的楚河,也終於明白了前因後果。
“沒想到,老實巴交竟然也成了那楊大年的取死之道。這吳侍郎要用自己的女兒去給顧太師的兒子陪葬,好巴結上官。而這位吳小姐的瘋癲之言,便是楊大年劫數的開始。”
“這裡的疑問倒是輕易的解開了。但是,這又與陸判、朱爾旦有什麼必然的關係呢?”
至少目前為止,楚河沒有發現,他們之間與陸判、朱爾旦產生聯絡。
也就是說,陸判給朱爾旦的老婆換頭,那固然是必然的一個過程。但是這顆換來的頭,可以是這位吳小姐的,也可以是張小姐、李小姐、王小姐的。
目標並不固定,只是恰巧而已。
“陸判身為地府判官,卻對朱爾旦有求必應,這是做朋友的立場?怎麼更像是,下屬巴結上司?”
“楊大年···楊大年···。”
“我懂了!”一道靈光閃過,楚河終於知道,為什麼黃金屋裡的石頭人,將線索指向了楊大年,而不是這位更加接近陸判他們的吳小姐。
“它這是讓我假扮成楊大年,從而好開啟閉環,成功的融入這個故事中去。否則一直被排斥在外,天大的本事也難以施展。只有成為了楊大年,我才能有一個合理的身份,出現在朱爾旦還有陸判的面前。”此時楚河終於徹徹底底的豁然開朗。
只覺得,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壓在頭頂的迷茫與不知如何繼續,都統統被撕裂。
“那麼現在,當務之急,就在吳侍郎派出的人,選中楊大年之前。先將真的楊大年藏起來。而我變作楊大年,等待這條支線的開啟。”楚河迅速定計,駕駛著神舟,便朝著楊大年家趕去。